的耐心,本宫会让你知道,这绯烟宫里,到底谁才是主子。。
云浣冲她礼貌的笑笑,又看回东方瑾,淡淡的道:“还请皇上进屋。。
云浣抿唇,移目看向一身紫黑的白敛,见其正一脸疏淡的睨着自己,就冲他一笑,柔声说道:“白大人可替帝姬把脉问诊了。。
那大汉一愣,脸上露出赦红,有些不自在。
“白公子倒是直接,不愧是练武之人,若是抓不住怎么办?。她又问。
白敛配合的点点头,站起身来,去帐台问小二要了条粗绳,确定够绳子够结实后,便回来,迎视着老者几乎猩红扭曲的双目,淡定的将他的手抓起,绳子一捆,然后又将绳子绕着他胸腔,将其双臂捆绑其中,绳头留出一截,算是牵带之用。
云浣连忙摆手,不好意思的道:“奴婢可不是这个意思,白大人可莫要欲加之罪。。
那少年抓抓头,有些赦窘的道:“在下萧之咛,正是这千山楼的少东家。。
白敛扫了大厅一眼,见人满为患,便皱起了眉,又问:“可有厢房?。
旁边老者看了,就笑笑道:“贫者不受嗟来之食啊……。说着,捡了块豆子丢进嘴里,吧唧的就着手边的粥便饮了一口。
“你……。灵妃气结,若非皇上在场,她怕是都要冲上去将这目无主上的贱奴一巴掌扇死了,隐隐压制了些怒气,她银牙暗咬,喘气着道:“本宫只是想见见帝姬,你为何一再阻拦?皇上,那是臣妾的女儿啊……。说着,便整个身子扑到东方瑾身上,又黯然神伤起来。
看出她面上的异样,白敛难得的插嘴问道:“姑娘若是知晓什么,还是说出来的好,毕竟帝姬的姓命最为重要。。
那汉子茫然无措,看着那明晃晃的金锭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
东方瑾倒没怎么注意灵妃,只领着白敛、周九便进了屋,临到进门前,白敛突然脚步一停,刚好停在云浣身侧,他目光微偏,淡淡的瞥她一眼后,才抬脚进门。
白敛眯眸,盯着被捆成一团的“老者。紧紧注视……“老者。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死死的咽了口唾沫,眼神闪烁的移开。
车厢内恢复了静谧,不知过了多久,白敛又突然冒出一句:“刚才那位萧公子,若我没记错,正是新科状元萧之咛,此人之前在朝上上了一份折子,折子的内容是状告一人。。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目光狭促的看着她。
云浣不知他所言何意,没有吭声。她自是知道那人是萧之咛,那夜小镜湖边她是见过他的,因此方才也就与他多说了两句,若换个人,她倒没这么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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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敛见她不语,又继续说:“他说那人只图个人安逸,不顾黎民苍生,西安大旱三年,颗粒未收,百姓流离失所,日日见新尸,处处闻孩啼……江南贪。官横行,污吏搜刮民。脂民。膏,过得却是声色犬马,置百姓苦楚于不顾,冤狱、灾狱只增不减……长江洪水泛滥,河堤建完了塌,塌完了建,可石料本就是次物,无论怎么加建也抵御不了鸿猛水患,江边百姓夜不能寐,只怕熟睡不查,便受水淹之灾……边境百姓更是叫苦不迭,边关有军镇守,蒙古人虽不敢侵城夺地,却抓汉人凌虐,以汉人为奴为,将其视若蝼蚁践踏……还有许多国之纰漏,这萧之咛都一一列举,整份奏章长五米,高六寸,共字九万五千六百七十二,堪称从古至今,最长的的奏折……。
说完,他看向她,挑眉问:“如此长的一分奏折,你可猜到他是状告何人?。
云浣目光煞冷,眼底漩涡潺潺涌动……
三皇子从小丧母,在东方家四个兄弟中,他是最不受重视的,幼年的他自卑胆怯,总是躲在兄弟身后,不敢僭越一步。
白敛嗯了一声,又道:“皇上自然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