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片爱恋,几番努力,却被硬生生的折断,怎会不痛,况他又是这般敏感多心的性子,爱慕的人又是嫁了他自小拿着做比较的人,自然就又多了几分伤痛。
胤禛一连病了好几日,才渐渐好了。
只是隔了两三个月了,宫里传出的那件事,却没有了下文。
舒伦不知道,胤禛这段时间,心里是个什么感觉。
元宵节那天,舒伦与胤禛下午的时候便赶到了宫了,并去太后,各宫年长的娘娘处请安。
之后便在德妃处陪着猜个谜,什么的,闹一闹。
十三,十四皆在,许是年龄小的缘故,闹腾的很,不过德妃却是乐的他们闹。
舒伦未留意胤禛什么时候出去的,待到圣上指了人过来,教一处用膳,看戏的时候,她才发现,他不在屋里。
问了小盛子,他说胤禛出去有一会儿了,只是不晓得,去干什么了。
舒伦让十三,十四陪着德妃先过去,说,自己找一找胤禛,待会儿,同去。
她和小盛子分头找,最后却是她找到的,在慈宁宫外不远处的回廊里,跟他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若她没猜错的话,那人就是董额娉婷,费扬古大人家的小女儿,孝献皇后的侄女,胤禛爱慕了许久的女子。
今天过节,圣上特恩,准了董额大人一家入宫。
胤禛跑出来,原是为了见她。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
舒伦与他们隔得不远,恰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他根本没那个意思,你又何必那么执着。”说话的正是胤禛。
娉婷颤着声,说:“我知道他心中另有她人,我不求别的,只想陪着他。”
胤禛说:“怎么陪着,无名无份么?你知不知道,是他亲口回绝皇父你们的婚事。”
娉婷低低的开口,声音中竟透着甜蜜。
她说:“我知道的,他是为了护我,他跟我说,宫里是个牢笼,他是个困在笼中的鸟,他不想我跟他一样,他说,我值得更好的,只是,有什么更好的呢,他就是最好的呀。”
她说的痴,胤禛却听的心酸,说:“他是最好的?”
娉婷看着她,眼神儿里满是乞求。
舒伦远远瞧着,觉得她此时的神情像极了清韵,或许更应该这样说,清韵的一颦一笑像极了她才对。
难道清韵得他数年宠爱,全是因为她么?难道只因为那张相似的面容,他便情愿纵容,娇宠。
他对她,到底该有多深的情谊,才会爱屋及乌至此。
胤禛最瞧不得她这样神色,软了声音,说:“只要你肯忘了他,我一样能做到最好,要不,你说,我有什么不好,我改就是了。”
原来,他也可以低微至此,舒伦站在风里,只觉得冷风彻骨。
她只以为,他皇室贵胄,骄傲的性子,所以他们之间,他从不会先低头,却原来不是啊。
娉婷说:“改什么?我知道的,你也是很好的,只是,谁教我心里有了最好的,其他的,便是再好,我也是不要的。”
胤禛握紧了拳头,一退再退。
他说:“可是我先认识你的。”
娉婷看着他,愣了愣,仿佛想起了他们头回见面的样子,那是她第一次进宫,迷了路,闯到了他的住处。
那时,他正在打骂奴才,趾高气扬,目空一切,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可她却一眼看出他眼里深藏的畏惧,和无所适从。
仿佛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块儿极薄的冰上,动也不敢动。
她鬼使神差的便说了句:“你站着别动,我来救你。”
只是,话一出口,她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