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的消息。他笑眯眯地通知我说,叶苏已经将丰巢、黄烈二人的船队逼至行烈所指的地点,漩涡一起,船队几乎全军覆没。叶苏不战而屈人之兵,在南洋各路船队面前赚足了面子。叶苏本要即刻返航,无奈那家拖着叶苏,非要趁热打铁,立即和他将南洋航线的归属权谈个清楚,因此怕是还要在南洋消磨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行烈虽然笑着,但眼底幸灾乐祸的情绪尽显:“你猜,那朵会不会趁此机会引诱叶苏,生米煮成熟饭?”
我不假思索:“一定会。”生米煮成熟饭不一定,但是那朵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尝试。
行烈挑挑眉毛,又问:“你不担心叶苏?”
我笑笑:“我担心他的安全,但我不担心他的心。”
行烈惊讶地看着我:“如果叶苏中了什么春药一类的旁门左道,不得已和那朵发生了关系,令那朵珠胎暗结了呢?”
我想了想:“若他爱我,就算全世界都阻挠我们俩在一起,他也会选择我。若他不爱我,即使没有这样那样的困难,他也会自己找借口离开。但我很肯定,叶苏爱我。所以,您不必白费口舌了。”
行烈眯着眼睛尖锐地盯着我,似乎认为我在讽刺他没有和他女人在一起。
事实上我确实如此。
他半晌别开目光,敲敲桌子,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轻声道:“你那些小玩意儿,大概很快就有用武之地了。”然后就走了。
我因他这一句话紧张得够呛,于是趁着没人,又把身上的武器库检查了一遍。由于他之前要把我扔到海里的威胁,我特地又将沾水即重、不易摆脱的衣物全部换掉,再把绑扣之类的机关扣到最紧。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自带一个救生浮板。
但他撂下这句威胁的话之后就不见了,我傻等了一天,到傍晚时,才等到燕南敲门进来,恭恭敬敬地请我“前厅叙话”。
这词儿一出来我就知道不对,但没奈何,船上的人我能打过一个打不过一群,而且现在后悔为啥带的是三支装的袖箭而不是大规模杀伤性的暴雨梨花针估计也来不及了,我只得走一步算一步。
前厅里,行烈和五大金刚都在,薄逊含笑冲我点点头,那清辉低着头不看我,其余三人都没给我什么好脸色看,一个个活像我玷污了他们先人似的。
行烈见我来,冲我伸出一只手,跟叫狗似的招呼我:“过来。”
我老老实实过去,按着他的眼色把手放在他摊开的手掌上。
这待遇真跟宠物狗差不离。
行烈拉着我手一扯,把我按到他膝盖上坐好,亲手把他的茶盅递到我嘴边:“吓着了吧?来喝口茶压压惊。”又冲黑着脸的三人淡淡道,“她只要还是我的女人,你们就得恭恭敬敬地待她。休摆脸色吓人,我都不舍得呢。”
我被他肉麻做作的语气吓得直打冷颤,闹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行烈警告似的一捏我腰,再次柔声道:“喝茶。”
我只得喝了一口。
赫来猛地一拍桌子,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老大!你要是不舍得下手,就把这个婊。子交给我处置!管保料理得她妈都不认识!”
我噗地一口茶全喷出去。
只听巴掌沾肉的一声脆响,赫来的脑袋已经狼狈地歪向一边,冲着我的那半大脸上赫然突起五道毛毛虫一样的指印。行烈收回手,若无其事地解释:“吓着绯儿喝茶了。”再次把茶盅递到我嘴边,“再喝一口顺顺气。”
这么急着要我喝茶,这茶水里……是不是有什么?我皱着眉推开茶盅,低声道:“不喝了,我怕没被海水淹着,先被茶水呛死了。”
行烈低低一笑,没再劝我,放下茶盅弹弹手指:“清辉?”
那清辉仿佛被吓了一跳,身子一抖才欠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