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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3 / 5)

顺便可以试试我的功夫退步没有。——之前我曾试过在人未落水时便把人套回来,只是大概我太用力,那人被我勒得晕过去了,缓了好一会儿才缓回来。唔,那次的船也比较高。”

我吓得要哭了:“您想问什么尽管问!”反正我也不知道什么要紧事。

行烈慢悠悠地:“你的癸水什么时候来?”

……我摆出一副囧字脸:“初十到十五。”今天初六,他再耐心等几天就不必刻意问我了。

他哦一声,继续问:“日子固定吗?”

我心里默默用意念把他化成骨头的十八代祖宗轮番临幸了一遍:“不超过一天。”

“你之前有没有生过病,吃过什么中药?”

我犹豫一下:“过年的时候受过伤,外敷内服的药材没少用。”

“什么伤?皮外伤还是内伤?”

我没好气:“刀伤!”按照规律,这厮下一步该问我有没有性病史了吧?丫难道想让我献血?

行烈突然转了方向:“叶苏的爹现在何处?”

我一惊:“我怎么知道!他神出鬼没的。”

行烈双手又往下放了几寸:“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在哪?”

我迅速道:“过年时,落霞!”现在已经五月了,时隔这么久,我这条消息纯属废话。

行烈面无表情地撤回一只手,只用右手揪着我衣领,把我吊在船外:“他在漠北守岁,你说谎。”

我吓得大叫:“没出二月二就是过年!他正月末回来的!”

行烈终于满意地点头,拉回我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似的轻拍我后背:“乖,你看,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吓成这样,我也心疼啊。”

我吓得涕泪横流,恨不得用电锯把他切成肉块装满四个旅行袋。

行烈抱我回房间,温柔得仿佛刚刚的恐吓都是他的孪生兄弟做的:“嘘,别哭了,以后我再不吓你了,好不好?”

我控制不住地发抖,看着他像看着个怪兽。

行烈苦笑一声,低声解释:“薄逊今天调戏你,是不是?”

我惊讶地看他一眼,这事我还没同他说过,他就已经知道了?

行烈耸肩:“我不会容许别人动我的女人。你错在没有当场给他一巴掌,既然你当时没有动手,我就只能让你现在吃点苦头,证明我十分在乎你了。——放心,他也不会好过,三十背棍,算是给他个教训,不要试图挑衅我。”

我打了个哆嗦,看着他真心实意地:“行烈,你是个魔鬼。”

行烈眨眨眼睛,调皮地笑:“那么,我很荣幸。”

我低声道:“我认输了。今后,我什么都不问,你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绝不质疑你的权威。”

行烈笑着揩去我眼角的泪花:“乖女孩。睡一会儿吧,晚上我叫你。”

逼娼为良 79。摊牌

自从行烈以我为对象,表演了单手拎人的绝技之后,我们已经相敬如冰三十天了。

这三十天里,行烈说什么我做什么,别人同我说什么我都如实转告,连语气动作都恨不得彻底复制。屈辱外交政策下,洒家简直比匹诺曹还傀儡,人家撒谎只是长鼻子,我撒谎长胆子。

吓得。

但我心里清楚得很,我再怎么小心翼翼,行烈这个混蛋也不会因为我的楚楚可怜而滋生半点恻隐之心。不夸张地揣测,如果他的女人想吃女人心尖上的那一点嫩肉,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我开膛剖心,片好了刺身之后再原样缝回去,然后对叶苏谎称一切都好。

所以我每晚都祈祷我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明天就能见到叶苏。

我越来越想他,也越来越担心他。

今天,行烈终于带来了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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