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都不难伪造,唯有牙齿数目假不来,哪怕人死尸腐,牙齿都不会改变,这一点,以后应该记牢了。”
康浩赧笑道:“浩儿误信法元和尚的谎话,您老人家不要见怪!”
杨君达慈祥地抚摸着康浩肩头,笑道:“师父何曾怪你,这是你的谨慎之处,并非错误,不过,以后凡事须凭自己判断,别再这样容易上人家的当。”
康浩恭敬的应诺,又问道:“你老人家在承天坪上怎样脱险的?这些日子去了哪里,怎么总没给浩儿一点消息?”
杨君达傲然一笑,道:“区区四门五派,在师父眼中,何异土鸡瓦犬,只是,师父为了不愿那些人多作纠缠,才假意喝了法元老秃驴的毒水,其实,他那点毒水,岂能害死师父,待四门五派的人离开了承天坪,师父也就安然脱身。”
康浩诧道:“那么,师父为什么不来马岭关跟浩儿见面呢?”
“什么?马岭关?”杨君达怔了一下,接道:“啊?不错,为师没有去马岭关,那是因为在离开承天坪以后,又跟踪法元贼秃去了太原府,同时,为师也希望藉此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