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圆房。除了正君的位置,我什么都没有给你,也可以向你保证,今生都不会与他有夫妻之实,我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你……能原谅我吗?”
即墨夜非眼神犹豫的看着容城滕衣,久久不能说话。
“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不仅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去,再出现之时已娶正夫更是万般愧疚。可是,小非,我的家境怎样你最了解,二姨和姨丈对我的期盼你也清楚。这次若我不能榜上有名,将沦落到什么也没有,她们不会再支持我考下一个三年。小非,无论我做了什么,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有一个好的未来,可以有自己的能力,为你也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不再受人欺凌。你,能体会我的心吗?”说着,容城滕衣抓起即墨夜非的手捂在自己的心口。
即墨夜非的手不自然的抖了一下,迅速抽回之时脸颊明显见红晕。似乎是这样的接触唤回他的理智,他低着头终于应声。“你的处境我当然知道。我沉默并不是因为怪你另娶他人,只是有很多事情太突然,一时无法接受罢了。”
容城滕衣脸上还挂着泪,唇畔却浮现笑意,急切的再次拉住即墨夜非的手,问。“这么说,你肯原谅我?太好了!我这就去安排日子,仪式绝对不会比正君的差。你放心吧!”
即墨夜非俊颜微红看向容城滕衣,确是摇摇头。“本就没有怪你,又何来原谅之说呢?只是,我现在仍旧是戴罪之身,谈其他的尚早。一切,还是等离开这里再说吧。”
这,是变相的拒绝吧?
明明知道,容城滕衣是即墨夜非一直期盼的幸福。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看到她们相依相偎。我知道自己偷听的行为已经很卑鄙,再生出这样的想法更是不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不去这样想。
这次,换容城滕衣自信的笑容,她拉着即墨夜非的手掷地有声的保证。“替罪羊不是现成就有吗?只要抓了柯梦琪,不仅可以为你脱罪,还可以替爷爷报仇。这样一举两得的事儿,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小非,你放心,三日之内,我绝对会还你清白。七日之后,我定会风光迎你进门。有难我们同当过,现在有福我们也会同享。”
即墨夜非皱着眉头看向容城滕衣,那陌生的眼神仿若从来都不认识她一般。“水娘,你变了。”
容城滕衣沧桑又无奈的笑了。“怎么变,我都是那个深爱你的水娘。这颗心,永远都不会变!”
即墨夜非认真的看向她,最后却是叹气什么都没说。
容城滕衣有些急了,她好不容易得到今天的一切,为得当然不止自己,现在最想珍惜的人在眼前。她怎么能让他不相信?
突然,容城滕衣跪在地上,举起右手二指与头顶,字字清晰的发誓。“黄天在上,我水凌云发誓,今生定珍爱即墨夜非一人,绝不移情、绝不再负。若违此誓……”
她的誓言还没发完,就被反映过来的即墨夜非捂住嘴巴。“不要说了,你容我想一想。”
容城滕衣就跪在那里,素白的五指拉住即墨夜非的手,双眉几乎快拧成麻花状,问。“为什么要想一想?是担心我不能为你昭雪?还是担心古楷昊那边?亦或是……你……变心了?”
即墨夜非沉默在容城滕衣痛苦的目光中,我确是惊讶于她刚才发的誓。她不是用容城滕衣的名字起誓,是用水凌云,这名字虽然对上即墨夜非唤她的水娘。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个正常的举子恩科考试,必定是把祖宗几辈都查清楚,一朝得中那是光宗耀祖代代人的事。绝对不可能在家叫一个,考试当官又叫一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这边胡思乱想,即墨夜非那里终于有了答案。他缓缓扶起容城滕衣,道。“你我一别三年,发生太多的事。成亲这种大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这次不是我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