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虽然不多,但总算脱离负增长,到了多少能赚点钱的阶段。我俩的心也开始有些放松,每日除了算账的时候商量商量下一步要怎么提升酒馆人气,其他时间都是相对轻松的经营。
今日中午,酒馆仍旧是三三两两几桌客人,做好客人点的菜,即墨夜非就解了围裙和我坐在门口台阶上打混聊天。我看美男评头论足,他看美女胡乱嘻哈。这已经成为我俩打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顺带喝上两口小酒,再来一把花生米,小日子过的也算有滋有味。
将手里的酒瓶放到石阶上,脑袋随意靠在即墨夜非肩头。今天的酒虽然味道清甜爽口,却不知道为什么,明显酒劲儿超大,我才喝了几口就觉得晕头转向。
他头都没回,问道。“干嘛?又想耍赖不捡碗吗?”
眼前一阵发花,将他靠的更近,舌头都有些大了,仍旧不忘指向人群。“乃探(你看),乃探,拉边流咯百亦率割!(那边有个白衣帅哥!)”
他没看人群,反倒回头看我。见我满脸绯红的样子,不由的勾出一抹惊天动地的媚笑。“这么快就醉了?看来,不醉酒还是没够发酵的日子。不能上市!”
我稀里糊涂的慢了半拍才想明白,他居然是拿我做实验?无力的望着他好看的脸翻个白眼,眼前天旋地转却都是他俊美无双的模样。
不由得抬起食指,戳了好几次才命中他的眉心,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拉住手腕放好。然后他将我拦腰抱起,准备送回房间好好醒醒酒。
还没走上几步,身后却传来一个用力摔铁器的声音。‘嘭!’
即墨夜非抱着我转头,笑容马上浮现在他的脸上,恭敬中带着几分谄媚。“三位官娘光临,有失远迎!请上座!”
我迷迷糊糊听到他的话,好不容易才将沉重的眼皮挑开一道小缝隙,对了好几次焦将来人看清楚。不由得乐起来,手舞足蹈的在他怀里边比划边嚷。“噎肥(夜非)!噎肥!乃探,毫鸡频的仇女(好极品的丑女)!亦割笔亦割仇哦(一个比一个丑哦)!浩浩削(好好笑)!乃块探!”
即墨夜非和我在一起久了,就是不说话,我的意思他都可以明白,更何况我现在只是醉酒大舌头。赶紧抬手捂上我的嘴巴,对三个丑女地保抱歉一笑。“舍妹不胜酒力喝多了,还望三位官娘不要介意。请坐请坐!我马上给三位上菜上酒。”
地保头头白了一眼我,抬眸对上即墨夜非认真的欣赏了一会儿。最后却是皱起眉头,一声冷哼。“少来这套!本官是为公事而来。你是这里的老板吧?快点把账本拿出来,本官要例行检查。”
即墨夜非只好就近把我安放在椅子上,去到帐台取出账本,连带三壶酒水一并给地保头头送过去。
我晕头涨脑的看着他们,心里暗暗感叹。头头就是头头啊!到什么时候都具有首领风范,就连长相,都是三人之中最出色,最丑的。难道,这就是招聘地保的要求?不丑不足矣胜任这个颇具无赖特色的职位?
果然,无赖就是无赖。她只是简单的翻了几页账本,就用力合上,怒道。“大胆!才开几天生意,就敢偷税漏税?让你们多开几日下去,你岂不是敢一厘都不交,全部私吞了?”
即墨夜非转了转深紫色眼眸,笑靥如花赔笑道。“官娘,麻烦您再看看账本,朝廷规定我们三日一税,按照经营总额比例上缴,我们可是一分都没少交啊!”
地保头头两眼冒着色光看他都看直了,仍旧不忘来意,狠狠说道。“那是交给朝廷的,地方有地方的税款。胆敢漏税,信不信我现在就封了你的店?”
说罢,三个地保竟然统统掏出佩刀,吓得店内本就稀少的顾客丢下饭钱,全部溜走。
所谓的地方税是一种好听的说法,如果换成不好听的说法,那就是打发这些小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