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大发,不仅哭着吼我。见我愣在*里没有动,居然随手捡起*;上的东西开始丢我。无论是镇*用的玉如意,还是枕头被子,甚至连他视若珍宝不随意使用的药膏盒都向我丢来。
我立在*里没有动,任他发泄不满,这是我欠他的。
可是,我越是不动,沈逸仙就越是气。他越丢越用力,越吼越气愤,到最后没有什么可丢,居然想扯起最下层的褥子来扔,却不想褥子被我们俩压着,根本是他扯不动的。一个重心不稳,他居然跌倒过来。
“啊!”这次换我惊呼,看着挡住所有阳光,直直向我倒来的身影。那真是不敢躲不敢扶,僵直着身子完全没有办法做任何动作。
我身边,是刚才他丢来的东西,杂乱的一堆甚至有挂*幔用的金钩,他要是这样倒在这上面,那张漫画般的俊脸可就毁了。最后,我咬咬牙,还是抬手将他接在怀中,过敏总比毁容要好吧?
冲力让我的身子一晃,好在我身后就是墙壁,只觉撞得肩膀疼了一下,怀中柔软芳香的身体便稳住。那股淡淡的,带着阳光般的向日葵花香,突然有了罂粟的魔力,让我深深着迷起来。抱着他,俯视他绝色的俊颜,竟然痴呆呆的忘了松手。
双手环在他的背上,虽然隔着衣服,仍旧可以感觉到颇有肉感的脊背,我想,其内的肌肤定然也如他身上的锦衣一般,光滑白希到令人遐想吧?呃!忍不住,垂眸看看他露在衣领外的脖颈,和想象中一样完美,却和花青云如美玉般的背完全不同。
沈逸仙像什么呢?像……一块诱人的奶油蛋糕,还是纯奶油什么添加物都没有的那种。蛋糕耶!好诱人的食物,咬上一口,入口滑腻又软又香甜,不喜欢吃蛋糕的女人,还能算是女人吗?
于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女人,还是个有着优良传统的狼女一族。我竟然再度行为快于思想,张口就在沈逸仙的脖颈处咬下去。
入口的触感,完全比想象中更加美好。他本就是个正太的年纪,又常年不出门,皮肤竟然幼滑如婴孩儿般。哪里需要用力?根本只是牙齿轻轻一碰,便是微弹会抗议我的粗暴。这感觉,简直好难到无法形容。
可是,冲动的结果就是……
“啊!”别误会,这真不是沈逸仙的叫声。因为,这家伙自我挨上他的脖颈那一刻,就很给面子,直接的,出奇的,没有一点声响的……晕过去。
可是,丫的!他晕的过快,导致他身体的重量全落在我身上,我更是光顾回味,完全忘记彼此身处什么地方,顺力向身边歪去,相当相当实惠的隔在镇*玉如意上。疼的我龇牙咧嘴,外带眼角滴泪,再加满脑金光。
事实再度证明,美男的便宜,绝对不是那么好占的。
我连蹬带刨把*;上没用的东西都弄到地上,这才敢把沈逸仙安稳放到褥子上。看着他明显见红的脖颈,万分后悔自己的不长脑子。先别说他和我的关系,就是再色,我也不应该对有恐女症的人明着下手,直接就咬人家脖颈啊!
呃!当然,暗的其中也不对。我检讨!嘿嘿!
赶紧把那瓶贡品神药打开放到他的枕头旁,又蹦到地上开始四下找药。沈逸仙又不是第一天才有这个病,房间里肯定有他平日服用的抗过敏药。
很快,我就在他的抽屉里找到N多小药瓶,其上贴着大大小小各种签子,仔细写着什么时候用,什么情况下用多少。丫的!身份高贵就是不一样,命就是值钱。
虽然心里不满,但我还是仔细的比对起来,他是我救命恩人,现在又被我害晕,我当然要好好照顾人家啊!
于是,当我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合适他现在情况该吃的药,再次回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的情况已经有所改变,变得……变得和睡着一模一样?!
不信的翻开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