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不,七十。”
驼着千年挺不直的背脊,宫雪菱吃力的拖着两条腿爬进卧室里,扑通一下跌上床,再也起不来了,她的呻吟声与独孤笑愚的大笑声,再搭上屋外的虫鸣蛙叫,可热闹了。
可恶,竟敢嘲笑她,好,让他嘻尝巴豆汤的滋味!
不过,得等这阵子农忙过后再说,不然就得靠她一个人撑场,等她撑完全场,小命大概也被收走一半了。
呜呜呜,她的腰!
孰料农忙才刚过去,宫雪菱还没有机会让独孤笑愚尝尝把肠子拉出来的滋味,独孤笑愚的另一道“命令”又下来了。
“此刻正是芋头发育产子的时候,我们得给芋头培土施肥。”
“我们?”
“对,我们。”
“你,还有我?”
“对,我,还有你,不然还有谁?”
夫婿说的话都是歪理!
不过……
“好吧,我们就我们!”呜呜呜,不听不行。
于是,挑秧苗改为挑肥,她又下田去了,不过这回是芋头田。
芋头田就在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