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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4 / 4)

吐的,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有什么不能听得。”

贾瑚也不客气,当即就道:“祖母可不止是对我母亲不怀好意,恐怕对父亲,也没什么母子情分。父亲今晚上喝得如此酩酊大醉,按着您往日的酒量,您不觉得奇怪吗?下人把你往哪里送不好,偏送到母亲这边来?您还跟疯了一样的药强迫母亲……儿子都懒怠说的,只是您信不信,要是今儿母亲真出事了,回头祖母就能往母亲药里做手脚,让母亲一命归天,抓住你的把柄,让你一辈子为二叔他们当牛做马?”

这般□裸的说法,听得贾赦气红了双眼,拍着桌子直骂贾瑚:“大逆不道,大逆不道,这些话你也敢说?!”

贾瑚丝毫不惧:“父亲要不信,可敢与儿子打个赌?如今满院子都是亲信,父亲就与我赌一赌,要是母亲真的躺在床上起不来,后果将会怎么样?祖母到底是为你把整个荣国府整治地如同铁桶一般把事情压下去,还是敞开了一角让二房掺进来好拿捏住你?父亲猜猜,祖母会怎么做?”

贾赦双唇紧紧抿在一起,贾瑚步步紧逼:“父亲是怕了吗?怕叫儿子说中了?其实您心里也有数吧?您醉倒地这么奇怪,后来还完全失去了控制想要伤害母亲……满府里,谁会算计你?谁能够成功算计你?父亲,你甘心一辈子当被人当傻子耍吗?”

贾赦还是下不了决心,张氏耐不住,冷笑着说道:“瑚儿你别劝了,他要是听得进别人话,还用等到今天?你当年从假山上摔下来差点没了命,我说了多少,他何曾有半句听进心里?!”

贾瑚闭上双眼,催着贾赦:“父亲还是快写休书吧。我姓贾,身体里留着贾家的血,便是有朝一日死在荣国府里也算是死得其所,母亲却是姓张的,靖远侯府的嫡出小姐,如何能这般枉死?父亲就当念在多年夫妻情分,放过她吧。不然祖母盘算起来,不几天母亲怕就要‘病逝而亡’了。”

贾赦不肯写休书,也不肯相信贾瑚的话:“母亲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贾瑚见着火候差不多,再次激将:“父亲不相信?那我们就赌一赌,若我赢了,父亲还请答应我一件事。若父亲赢了,母亲和我自此您说什么是什么,便是再苦再累,也绝不违抗半句。”

贾赦骑虎难下,一咬牙,答应了。

贾瑚的条件很简单,若他赢了,贾家,分家!

第二天,按着贾瑚的计划,贾赦偷偷摸摸地离开张氏的屋子,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去给贾母请罪,张氏就躺在床上装病,好像真被贾赦糟蹋了一样。李大夫早就是长房的人,诊脉开药的也不用担心。贾赦忐忑不安地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去请贾母救他,而结果,就跟贾瑚猜测的一样,贾母不但不肯救贾赦,还往贾赦心口上又戳了一刀,不但把事情张扬出去了,还是贾赦自来就不对眼的二房,王氏甚至青眼看到了他的狼狈,贾赦的颜面,被贾母剥了扔在地上,践踏到底。

而当天晚上,李大夫给检验张氏的药的时候,还真在里面发现了不对,一些药材的剂量被改动了,张氏要是真喝了药,怕熬不过半个月。李大夫还说这话的时候,张氏和贾瑚两母子齐齐冷笑,相似的笑容弧度,叫贾赦羞愧地直低下了头。

而第二天,贾母还义正言辞地跑来责打他,说是他害了发妻,张氏要是没熬过这一关,全是他的错。下人也指责他喝酒太多,又是在贾代善才出殡的第二天,酩酊大醉,简直不孝。害死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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