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做出那等鸡鸣狗盗之事?就算我有心,这迦叶山上高手如云,连一只普通的野兽都是金丹期的修为,我抢谁去?不被别人抢就已经是万幸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却也透露出对现实的无奈。
夜楚楚闻言,轻移莲步,如同鬼蛾仙子般翩然来到夜焱身边,眼中闪烁着坚定:“夫君,楚楚不问你的手段,也不阻拦你的决心。但请允许我,与你同行。”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仿佛是在说:“无论前路多艰险,我都愿意与你并肩作战。”
夜焱望着眼前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单独的个体,而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于是,他轻轻握住夜楚楚的手,两人相视一笑,共同踏上了那条未知而充满挑战的道路。在迦叶山的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渐渐融入了那片神秘的黑暗,仿佛两颗流星,正划向那遥远的、属于他们的星辰大海。 夜幕低垂,星辰隐匿于厚重的云层之后,仿佛连天空都不愿目睹即将发生的秘密。夜焱站在幽暗的庭院中,心中五味杂陈,他不愿让夜楚楚踏入这个充满阴霾的世界。尽管他们是被天道认可的伴侣,夜焱的心中却藏着一片连最亲密之人都未曾触及的暗影之地。他,夜焱,习惯于在月黑风高的夜晚,独自扮演那不为人知的角色,执行那些无法见光的任务。而今夜,他却被迫要与她同行,去面对那些血与暗的交织。
夜楚楚,那个被世人称为“鬼仙子”的女子,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却又带着一抹深邃的幽蓝,令人难以捉摸。她的顺从,不过是表面上的温驯,骨子里,她比任何人都要坚韧,都要执着。夜焱深知,即便他百般不愿,也无法改变她的决定。最终,他只能无奈妥协,但条件是:“你若愿随我同行,就必须答应我,无论眼前是何等景象,耳中听到何种言语,你都只能做那静默的旁观者,不可干涉,更不可出声。就当作是夜色中的一阵轻风,无声无息,可好?”
夜楚楚轻轻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那笑中既有对夫君的温柔顺从,也藏着一份对未知挑战的期待。“自然,楚楚已誓与夫君同生共死,无论是鸡犬升天,还是风雨飘摇,楚楚皆愿相随。”她的心中,其实早已有了决断,即便夜焱要做的是夺取他人令牌之举,她也甘愿成为他背后的影子,只因她深知,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实力才是硬道理。而她,夜楚楚,自小在邪宗修炼,早已将世俗的道德伦理抛诸脑后,对她而言,手段只是达成目的的工具,无所谓光明或黑暗。
随着夜色渐浓,两人踏上了前往刑海宗驻地的路途。刑海宗,一个隐匿于浩瀚大海深处的孤岛之上,仿佛是天地间被遗忘的角落。这个小型修仙势力,虽远离尘嚣,却也因这份偏安一隅而得以在无数次修仙界的动荡中幸存。但正如那孤岛上的老树,虽顽强生长,却也难以触及天空的辽阔。刑海宗,便是那棵老树,虽无野心勃勃之志,却也难逃被强者觊觎的命运。
夜焱之所以选中刑海宗,不仅是因为他们实力薄弱,更因为他从驻守营帐外的两名金丹期弟子身上,嗅到了衰败的气息。那其中一位,金丹高阶,面容苍老,眼神中闪烁着对往昔辉煌的怀念与无奈,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关于岁月流逝、英雄迟暮的故事。这样的刑海宗,拥有两个挑战冥海血河图的名额,无疑是暴殄天物。在夜焱的眼中,这样的势力,不过是夜空中即将熄灭的流星,而他,正是要来摘取这颗流星的人。
于是,在这一夜,两人携手,踏入了刑海宗那片未知的土地,背后是无尽的夜色,前方则是未知的挑战与机遇。而这一切,都将在冥海血河图的神秘光芒下,缓缓揭开序幕。 在这个奇幻世界里,岁月悠悠,修炼之路漫长而艰辛,有人穷极一生,也不过是在金丹的门槛上徘徊。夜焱,这位年轻的幽冥宗执法弟子,年方二八,却已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