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沒有味?」
祁褚知道他一貫吹毛求疵,但看在他是傷員的份上,不便同他計較,問道:「什麼味道,我怎麼沒嘗出來?」
謝殞一本正經看著他,道:「有點甜,你沒嘗出來嗎?」
祁褚還在糾結杯子味道的問題,竟然沒聽出謝殞是在撩他,還傻傻追問道:「船家說這個竹杯是他備用的杯子,從未用過,怎麼可能是甜的……」簡直是不解風情的直男本男,實在枉做甜gay!
謝殞撐著下巴盯著他看了一眼,道:「哦,可能你太甜了,所以才沒嘗出來吧!」
祁褚:「……」這個死種馬……gay,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忘調戲人!
祁褚瞪了他一眼,但看著謝殞慘白的臉色,不忍心懟他,便只好忍著不自在,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在謝殞的傷口上,問道:「你這傷口再不止血,你就真的去死了!」
謝殞沒聽出祁褚在內涵他,道:「不要緊,方才秋霜已經為我上了藥,如今已經不礙事了。」
「你讓她幫你上藥?!」這樣一來,秋霜不就摸了謝殞的大腿,他都還沒有摸過呢……
雖然告訴自己這沒什麼,但他心裡還是有些彆扭。
謝殞心有九竅,看到祁褚說話間的反應,哪能不明白他的小心思,他含笑道:「你吃醋了。」
是肯定語氣。
祁褚「呵呵」兩聲,面無表情道:「吃醋?你是不是失血過多,出現幻覺了?」
謝殞從善如流扶著額頭,道:「你這樣一說,我也覺得眼前發黑,渾身沒有力氣……」說著,他虛弱地伸出一隻手,似乎想要抓住祁褚的手……但仿佛終究不堪重負,手還未升起來便要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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