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被立为太子两年后,就死去。谈文昊初继位,虽然没有面临外戚专政的威胁,但却面临帝相权力之争。
这里,又不得不提到杜康永这位宰相。在中武帝的语录里,曾有说过:“子乐(杜康永的字)乃一代奇才,入可为相,出可为将。心高眼远,可守国,亦可祸国。”也就是说,在中武帝的时候,就发现如果杜康永如果哪一天起了反心,对谈家的天下就是祸害。而中武帝死后的头一年里,杜康永就几近控制了朝权,在朝中陪养自己的人,加上杜康永夫人娘家的势力,给杜康永这只老虎添上了翅膀,越来越有当飞虎的潜力了。
如果按着历代朝代发展的规律,每个朝代在达到顶盛时期后,就会面临一些过分热闹后留下来的这样哪样的问题,要么外戚专政,要么宦官干权,要么相权倾朝。如果继任的后帝将这些问题处理得好,那么这个王朝就可以继续繁荣,如果处理得不好,那这个王朝离瓦解的时间也不远了。现在的斐亚国就是处于第三种情况。
“你是说朕在靠女人保江山了?!”谈文昊面色一冷,声音也很冷冷的。
看来,一不小心刺激到他了!“如果你要这么认为也没差!”杜晓月随意地笑笑,懒懒地说着。
“你……!”谈文昊很讨厌这样的杜晓月,她凭什么要说中自己心中一直梗着的那根刺?!
“其实这也只是一种政治手段罢了。”杜晓月轻松地说着,可无法那么坦然地面对谈文昊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站起身,走到烛台前,轻轻拨动烛芯,“历史上有很多人也这样做过,国家与国家间的联姻,纳大臣的女子进宫为后为妃,送质子到其他的国家里去来换取一片宁静。只可惜,可惜了那一群女人,荒费了青春,荒费了所有所有。我不认为你们的这种手段是可耻的,却也不认为它是可取的。”
“你到是看得开!”不冷不淡的声音,让人不寒而颤。
“没办法,因为我也成为了那一群女人中的一个!还很不幸运,就我这种不入眼的小角色,也快成为被人利用的对像了。”杜晓月随兴地笑着,放下手中的竹签,走到谈文昊的面前,很从容,“所以,在某种情况下,我不得不为自己的将来打算。虽然与虎谋皮是危险的,但总比坐以待毙的好!”
昨天,蒋良娣和丁英葳进宫来了!一个时辰里,蒋良娣除了哭外,只说了两三句安慰杜晓月莫担心她的话,剩下的时间,丁英葳先是对杜晓月说了一番大道理,什么要侍奉好太后啊,注意后宫里其他妃子之间的争斗啊,争取皇帝的宠爱啊,早点生龙子啊,甚至还送了一本春宫图给杜晓月,还说如果要什么特殊的帮助来留住皇帝,也可以尽管提,能帮的绝对会帮。这些话初听之下,还的确是一番关爱之词,是人家的一番好心。但杜晓月深深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宫规中有规定,妃子进宫第三天后,其家属可以进宫探望。因此,其他的妃子们的家属,在第三天后就陆陆续续进宫探望。可杜家的人呢,杜晓月进宫大半个月后,从来没有到过宫里探望她。禁足的两个月里,杜家也是不闻不问。年节的时候,别个宫里的妃子们有家属送来的贺品,但昭阳宫里,别说贺品了,就连根鸡毛也没见着。最后还是太后看不过去了,给杜晓月送了一些东西来,说虽是禁足,但入宫后的第一个年节,还是得好好过的。
对于这些,杜晓月并没有什么怨言:蒋良娣是个二房,如果杜康永和丁英葳不允许,就算她想进宫来看杜晓月,也只能是想想;杜康永对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儿自然不会想到要进宫来瞧瞧;丁英葳那更是不用说了,进宫前呛白了她几句,只怕她心中还有些讨厌杜晓月呢!
只是,昨天丁英葳怎么忽然间进宫了?还说了一番‘感人肺腑’的话,出乎意外的行为,过两天后的再次进宫探访,她的动机,不是太让人疑惑了吗?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