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哗啦………”
一声震天价响,接著哗啦之声不绝。
原来孟广宜招式用老,一时撤手不及,双掌结结实实的拍在厅阶左侧一排高架盆花之上,
脚下踉跄几步,出力过猛,因而立椿不稳。
噗通一声竟摔了个“野狗吃屎”,扑倒在一堆破碎花盆木架上。
等到他爬起来,已是满脸血痕,狼狈之至,摇摇欲倒。
萧银龙此时甚为尴尬,忙忙紧上几步,轻舒猿臂,扶著孟广宜,口中搭讪著说:“失礼
得很,坛主………”
一言未了,不料孟广宜暴喝一声,突抬右腿,冷不防直向银龙胯下踢来。
两人近在咫尺,奔雷一脚,事出猝然。
裘若兰一声娇叱:“龙哥………”
萧银龙也不觉悚然一惊,偏身急闪,扶著孟广直的右手顺势一推,同时喝问:“这是何
意?”
呼……嘎……
一声厉叫,孟广宜在银龙情急之下失手一推,整个人像一支庞大无比的风筝,直向数丈
之外飞去。
“吧哒!”孟广宜应声跌在五丈外的地上。
“哇!哇!”口喷血箭,四肢连弹,伤势不轻。
萧银龙一见,玉面绋红,人也随之而起,一射五丈,到了孟广宜的身边,伸手按上他的
玉枕大穴,打算替他施功疗伤。
然而,孟广宜的黑脸惨白,环眼暴睁,嘴角渗著乌血,已是五脏离位,奄奄一息,生命
垂危,不可施救了。
银龙心中一阵叹息,只好缓缓站起,腾身转回厅前,向天灵教主皇甫英拱手为礼,语含
歉疚的说:“在下一时失手,尚请教主海涵。”
天灵教主皇甫英也是脸色绋红,因为事实显然,全由孟广宜自取之辱,不但陪上一条性
命,而以武家研磋武功来说,可以算是大大的失脸。
因此,皇甫英也站了起来,拱手苦笑说:“小侠太谦虚了,孟坛主自不量力,有目共睹,
怎能怨小侠。”
一言未了,衣袂齐振,六条人影,由後排跃到前面,同时忿声说:“启禀教主,卑职等
也要见识见识萧小侠的绝学,请萧小侠赐教!”
皇甫英的剑眉一皱,一比手式说:“萧小侠功盖寰宇,气吞河岳,可说已入化境,尔等
适才谅已看到,岂是你们可以匹敌的!”
第五坛的坛主,“风雷八掌”钱震宇上跨一步,说:“唯有如此,卑职等才不愿坐失向
高手领教之机!请教主赐允!”
他的话虽如此说,但二目精光碌碌,隐泛怒极的肃煞之气。
其余六大坛主,也是面有忿色,目射凶光。
萧银龙游目四顾,瞧了个清楚。
此时,後排的数十蓝衣香主,也纷纷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