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笙曼还是这么的……”顿了一顿,似在思索一个恰当的形容词。“幼稚??”
厚实的双手,像寻着路般,绕过她的臂膀,灵巧的钻入了她的衬衫里,颈间的气息越发的浓烈粗喘,炙热的吻,仿佛陈酿的醇酒,一点一点侵蚀她的心智。
身后一松,内衣扣子被轻轻一拨,压力散去,适中的绵力在蓓蕾顶端轻轻一捏,苏紫呻吟一声,蓦的回过神来,按住胸前肆虐的手,声音低哑而略略轻喘。“别,笙曼快回来了。”
身后的攻势并未停止,顺便还不满的抗议。“上个星期,本来应该是我搬进来的,却被那个小丫头抢了先。”
又来了,这副酸酸的语气,这个礼拜,她的在国外都数次接到抗议电话,现在回来了还不见消停,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见韩印如此的啰嗦,简直像个被抢了糖的小孩一样。“我不让她住进来,难道你让她去睡天桥呀。”苏紫一边拍开他的魔爪,一边嘟嚷。
“好吧,我不跟她计较,但是她总不能破坏我的春宵一刻吧。”
这人!当真是小别胜新婚,苏紫无奈的问道:“你想怎么样,韩先生。”
“不管,今晚我得留下来,你得赔我的春宵一刻。”
其实分隔了一个礼拜,苏紫何尝不是蠢蠢欲动,她本就不是扭捏的人,倒也没做多想就答应了。
韩印阴谋得逞,想到呆会软玉温香,心情不禁飘了起来,拿起箱子里的一个玩偶笑道:“这个笙曼,都二十几岁了还喜欢这些东西,就一小孩子的心性,难怪这么容易被骗。”
苏紫正在整理衣服的手停了一停,箱子里是一套迪斯尼的绒布玩偶,还在大学的时候,笙曼就曾对她念念叨叨,那时候经济有限,这一套东西所费不少,每次出去,笙曼都会对着橱窗念念不舍,这次回国时,苏紫正好在机场的免税店看见了,便给带了回来。
韩印说的是笙曼大一时候的一件事,也算是笙曼的初恋,说起那个结果,只能用凄惨两个字来形容。
那时候苏紫和笙曼还没有现在这么熟,彼此也只是偶而才见一次面,苏紫记得有一天看见笙曼时,她正在食堂吃晚饭,笙曼在她对面不远处,而晚饭只吃了一个馒头加稀饭,苏紫当时并没太放在心上,但是当一个礼拜都看见同样的情形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直到有一天,她看见笙曼被一个男人牵着手在外面逛街时就什么都明白了,牵她手的男人苏紫认识,学校的一个老油条,大学念到第六个年头了,还没有毕业,平时在学校也绝不见到他,所有的钱都花在了游戏上,以前的几个女朋友都因此而跟他分手了,他找笙曼的目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骗钱。
笙曼起初还不相信,直到看见他把她省吃俭用的,据说是花在拓展业务上的钱全花在了游戏上时,心才拔凉拔凉的死了。
这件事对笙曼打击颇大,最明显的效应是上学期十门课程挂了五门。
苏妈妈对此自然得找出原因,多番了解之下知道这是一个玩偶引发的血恋,她差点没被气得吐血,所以笙曼更严重的后果是被勒令大学期间不准谈恋爱。
苏紫拿出玩偶,把箱子拖到窗边,不经意的往外面瞟了一眼,却旋即趴在窗边,一动不动的盯着外面。
她们住在二楼,离外面极近,小区最近又把路灯整体换了一遍,因此外面那辆黑车和车里的男女,几乎都可以看见,虽不清晰,苏紫还是认出歪倚在椅背上的人是笙曼。
那模样,像是被灌醉了,而他旁边的男人,正慢慢的向她靠了过去。
他的唇,最终落在了她的唇上。
苏紫无名火起,趁人之危,欺负人欺负到家门口来了,这个笙曼也真是的,男人的车也敢睡得像猪一样,简直欠打。
甩开门,噔噔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