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他工作,他付她钱,好像真是买来的,笙曼心里小小的受伤。聂初阳拉她在一旁坐下,手劲大得让她有些吃疼,她抬了瞟见他的脸色,胆弱的忍了下来,几个人开了一会玩笑,聂初阳一概不答理,独角戏有什么好唱的,没过多久就开始商谈一些合作上的事,之后又去吃饭,吃饭自然免不了喝酒,何况都是些认识的熟人,更是无所顾忌的非要灌醉不可,笙曼遭受池鱼之灾,自是不能幸免的。
在苏家,酒和烟都像毒品一样是严格管制的物品,笙曼酒量极浅,聂初阳替她挡了不少,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喝了几杯。
这显然是被取笑的极佳情况,其中一个男人就不客气的说:“初阳,如此的怜香惜玉,不是你的风格呀,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聂初阳偏头瞥了她一眼。“你说呢,我说过我不吃窝边草的。”
笙曼放心的同时又有点失落,她靠在沙发上,有点弄不明白自己倒底想怎么样,头顶的水晶灯变幻出五六个模糊的影子,她想自己应该是醉了。
送她回去时已接近半夜,车子在路边停下来,聂初阳靠在椅背上,呵出一口气,满满的全是酒精味,对她的感觉,似乎已经失控了,听到她的否认,会莫名的不高兴,白天的心情全被她给毁了。吃着她做的饭,似乎特别美味。自己怎么就栽在她手里了呢,一个如此平凡的女人,凭什么吸引他,他们之间,相处了也不过才一个星期而已,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喜欢上她了,应该不可能吧。
绝对不可能,他想,现在这么奇怪,肯定是喝醉了的缘故,这个女孩子,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个优点值得他付出感情,酒果然不是好东西,以后得少喝一点。
偏过头,旁边坐位上的女人正好梦正酣,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脸色红扑扑的,像新摘的苹果,透着无比的诱惑,睫毛长而密,像蝴蝶的翅膀,此时也许是累了,静静的覆盖在眼睛上,他想研究清楚她究竟哪点好,不自觉间便低下了头,红艳的唇,完美的形状,像是草霉一样,脑袋一阵发热,鬼使神差的凑了下去。
柔软芬芳,甜甜的像涂了一层蜂蜜,醇酒的香味在口里一点一点漫延开,迷矇的夜色,交缠的唇齿,聂初阳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口里含着草莓口味的棒棒糖。
思绪迷离,这味道如此的让人是瘾,他微微用了力,咬了下去。
5…3
唔……浅浅的低吟声传进耳里,聂初阳顿时清醒了过来,张开眼,身体向后倾去,可是动作太大,不注意撞着了车顶,头皮一阵一阵抽痛,一素冷静的他微微惊慌,心里像有七八个鼓在狂敲。
瞬间,除了看着笙曼,脑子一片空白。
好在唇上突然传来的痛感只是让笙曼觉得有点不适,她的脑袋让酒精弄得晕乎乎的,因此只是偏了偏头,手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又睡过去了。
残余的酒气似乎让她觉得味道不错,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聂初阳只觉得口干舌噪,脑袋发热。
发怔间,一双魔手已经不由自由的伸了过去,脑海中浮现出不少香艳的画面,越想越觉得口干舌燥,就在快碰到那张细小的脸孔时,脑中突然浮现出她指着他骂的画面,蓦的清醒了,于是唾弃自己像个色狼一样,还卑鄙的趁人之危,须臾又狠狠的瞪着笙曼,恨不得把她研究个透彻。
那双手终究还是没有伸回来,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叫道:“笙曼,醒醒,到家了。”
与此同时,旁边二楼某个亮个灯光的房间,苏紫打开床上硕大的旅行箱,里面摆着七八个颜色不一的绒布娃娃,装在精致的盒子里,造型不一,甚是可爱。
身后一个人靠上来,温软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痒痒的,薄荷清香的味道,炙热的唇不顾她意愿的放肆游移,低低的音调满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