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方取。”
郭崖苦笑:“主人,这马上就要打仗了,我还是回到你身边侍侯吧。这骑兵,你还是另找人来带。”说着话,他甩了甩的右臂:“我这条手臂根本使不上力,如何冲杀?”
“谷烈一直眼馋我的骑兵,来说过几次,想要带骑兵,可步兵那边却离他不得。”王慎叹了一声,道:“说到底子我手头还是缺人才呀,老郭,这兵你还是先带着。”
“可是……可是,为将者不能身先士卒,大家怎肯服你?小人还是觉得侍侯在主人身边安心。”
这样的话老郭以前说过很多次了,反正一句话,不想干这个军官。
“好了,这事以后再说,就这样吧!”王慎摇了摇头:“你现在也别想太多,明日就是决战的时候,先回营稳住军心。”
“是,主人。”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房门被人狠狠地撞开。
一条高大魁梧的身影冲了进来来,沉重的脚步踩得地板轰隆着响,整个房屋都仿佛要被他震得要垮塌了。有卫兵跑进来,拉住那人的手不住喊:“岳将军,你不能进去,不能进去啊!”
“滚开!”没错,来的正是岳云。只见他浑身披挂,腰上挂着一把铁骨朵。双臂一振,两个卫兵就惊叫着跌出门去。
看他来势汹汹,郭崖大惊,喝道:“岳云,你带着兵器闯来,究竟想造反吗?”
“小爷我,我我我!”岳云猛地抽出骨朵,高举过头。
王慎神色不动:“应祥,你来了。这才有些日子没见,你又长高了,力气也大了许多。明日就是决战,你不在营中整顿兵马,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我我我,我造什么反?某就是不服,来找你理论,王道思你今日得给我个说法。”岳云恼怒地叫了一声,手一挥,骨朵从房中飞出去。正好砸到门外院中一口用来防止走水的石缸上。他的力气何等之大,石缸顿时破了,有绿水哗啦地流出来。
这个动静何等之大,引得各屋的勾当公事和文吏们纷纷跑来,直着脖子看。
“理论,说法,你要我给你什么说法?”王慎淡淡地问。
“俺姐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对,你三媒六聘都下了,现在却要悔婚另娶?”
“悔婚另娶,谁说的?”王慎心中大奇,禁不住问。
“装,你还装?”岳云捏着沙锅大的拳头,大声叫嚷:“你前日去蕲春所说的话,二十多个踏白的弟兄,几千贼军可都是天得真真儿的。如今,整个蕲、黄都在传你要娶孔彦舟的女儿,还想抵赖?”
王慎点点头:“某是说过这话?”
“你,好好好,终于承认了。”岳云气得两眼都是怒火:“你现在还有何话好说?”
王慎:“安娘和我是共过患难的,她的深情厚义,王慎无时或忘。不过,如今蕲、黄局势危急,求娶孔彦舟女儿一事,某另有计较。”
“什么计较,难道还怕了那孔彦舟?”岳云气得哇哇叫:“怎么,害怕打不过孔贼,想要通过联姻,让敌人高抬贵手放你一马,某深为不齿。你怕孔彦舟,俺和弟兄们可不怕。”
王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岳云:“你笑什么?”
“我笑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跑过来闹,听得风是风,见得雨是雨,若是闹出事来,须要负责任的。我和孔彦舟都要争这两州之地,若没有蕲、黄,还怎么养兵。利益当头,谁管你是岳父泰山还是东床女婿,该打还得打。大家你杀我,我杀你,谁也别客气。就算我要娶孔二小姐,孔彦舟肯答应吗,又肯领军而去吗?”
“兵者诡道也,我也是放出个话儿,让孔贼军中士卒上战场之后,不好用尽全力罢了。”
他责怪地看着岳云,缓和下声气:“应祥,我现在和安娘之间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