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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4 / 5)

“是。”

至此,一切阴霾,豁然而消,我对人生,再度萌发新盼望。

我后来在医院继续养息约莫四五天后,便踏着轻快的脚步,走在阳光底下,出院啦。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便背着姐姐和佩芬,到当日沈安婷停放棺木的殡议馆打个转。问遍殡仪馆所有的工作人员,当然也包括那老杂工,打听的结果,确实如佩芬所言,是沈安婷的老爸当日买通了老杂工,编造了一个骇人听闻故事来吓唬我。那老杂工见了我,只差没跪在地上向我赔个不是。

之后,又过了好些天,我又背着姐姐和佩芬,到乡间沈家一趟。

沈安婷的老爸老妈一见我上门,我尚未开口,他们两老已直认不讳地表示一切乃他们的恶作剧,唯动机是想出口气,却没料到因此几乎把我击垮了,奇…书…网一连叠声地道歉自不在话下了。

啊!真相大白,我从此高枕无忧了。

真的要多谢佩芬。

如果不是她,我恐怕仍躺在医院里做我的活死人。

说是感恩也不尽然,总之我对佩芬的好感,是与日俱增,且自然辞色间流露了出来。

她当然也察觉到了。

我和佩芬,两个月后,便拉上了天窗。

婚后,两口子恩恩爱爱,自不在话下。

一日,那天是佩芬的生辰,我故意在不知会她之下,请了半天的假,提早下班回家,悄声地启开大门,悄声地进入屋内,一心想给她个惊喜。

佩芬分明没料到我有此一着,她在厨房里和到访的姐姐在谈着话。

我听到姐姐在说:“对你这个弟媳,我再满意不过了,如果不是你,我阿弟恐怕都活不长了。”

佩芬如此道:“其实我也是靠撞彩的,打天才球,那天我们在他床边的谈话,他要是不信,我也就没计了。”

姐姐:“你这办法,简直天衣无缝!果不出你所料,阿弟在出院后,真的到殡仪馆和沈家去问个清楚,要不是你事先买通了他们,不穿煲才怪。殡仪馆的人,花几个钱就搞掂,但姓沈那两老,你也有办法去说服他们,我就不得不写一个服字。”

佩芬:“姓沈那两老,都一把年纪了,说难听点都闻到棺材香了,他们女儿搞出的祸端,他们做个顺水人情积个阴德,也应该的。”

姐姐:“佩芬,别怪我多口,我一直想问你的了,你单是搞掂了殡仪馆的人和姓沈的两老,也不管用的呀,你是不是……找上沈安婷的墓地泼了墨狗血”

佩芬:“泼黑狗血,很折堕的呀,我不会这么做的。”

姐姐:“那你……”

佩芬:“我花了点钱,打了一条长铁链子,朝沈安婷的墓穴绕个圈,复找人在上面铺一层泥灰,我这样做,她起码不会因此永不超生,只不过禁止她的鬼魂上来闹事,锁起她,令她在墓穴里走不出来。”

我听到这里,便又悄声地启门而出。

门关上,两行热泪便不遏而流。

我会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一切的阴霾都已成为过去。

重要的是,我要更爱我的妻子佩芬。

如果不是她,事情的发展恐怕比我所能想象的更不堪设想了。

因为佩芬,我才能过新生活,命运完全改变过来,得以喜剧收场。

我能不感动得掉泪吗?

第三十七篇 复仇的芭比娃娃

2007年06月26日星期二14:29这天,也是梅姨出门的第一天,说来真奇怪,她刚进旅馆,就在地上看到了一个漂亮的芭比娃娃,金黄的头发,洁白的公主裙,更令人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来认领这个价值不菲的玩具娃娃。梅姨把它放进了行李箱里,准备回家送给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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