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什么都不能做的废鸟,再见到你便会俱你怕你视你如恶鬼,再也不敢招惹你。”
顾宣和的这番歪理说的振振有词,理所当然的样子,却在严川心里头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对,他凭什么要忍让,忍受着这一切,看着那些人继续猖狂,等待着飘渺无期的恶有恶报!娘亲忍了,忍了这么多年,结果是什么?他就应该自己动手,将自己和母亲所受的苦难通通的讨回来!
严川的双眼已经由挣扎迷茫变得幽深,藏着完全不叫人发觉的冷酷,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几乎可以说是和熏的笑容:“这番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呢。”
被人这么附和,顾宣和小嘴巴一勾,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印在那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怎看怎么不搭调:“没错,所以我一般不记仇啦,有仇我当场就报了,不能报的也时刻记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在严川看来,自己听了顾宣和话,颇有茅塞顿开的感觉,他心中暗暗感激顾宣和,却又苦恼自己一穷二白,竟是一点谢礼都拿不出来。
猛然想起他特意为顾宣和寻来的秘籍,忙到自己的屋子里,从柜子里取了出来,递给顾宣和,说道:“这是一个月前我从师父那儿求来的吐纳法和拳法,你身子骨弱,最合适这个。”
虽然顾宣和身体里有异能不停的改造着他的身体,别看他身上的肉软趴趴绵嘟嘟的,其实寻常的棍棒压根就伤不了他,不过他仍旧收了下来,翻看了一下,这吐纳法看着倒是简单,想必也适合姐姐们来练习,女孩子,身体健康一点总没错。
“谢谢严川哥哥。”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顾宣和小心的将这两本书收好。
两人又说了不少话,这个时候顾宣昊进来,唤他们去吃素斋。顾宣和的肚子早饿了,静远很喜欢这个孩子,便整治了满满一桌子的素斋,鲜香四溢。
“再来一碗!”顾宣和将扒完的空碗递给顾宣昊,顾宣昊瞪了他一眼,做了个猪的口型,目光隐晦的扫过他鼓鼓的小肚子,叹了口气,只给他舀了半勺饭。
待顾宣和吃的弯不下腰,连走路都困难,只能一小步一小步挪动的时候,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顾宣昊便向静远和严川拱手告别,将自己已经走不动的弟弟抱在怀里,下山回家。
当晚,不止顾宣和回到京城,连严川也下了山,京城里有宵禁,他早早的来到将军府里,藏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当初的时候,严老夫人与那孙姨娘走的匆忙,把将军府里的丫鬟仆人都发卖了一干二净。
如今严六曲回来,一时半会儿竟是难以找到合心意伺候的人,要知晓,高门大户里头的丫鬟,皆是自小便调教出来的。只能勉强找人牙子买了几个顺眼的来使唤着,规矩伺候活计都需要从头教导,这也给了严川可乘之机。
月亮已经爬上了半空之中,天上只有几颗星星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万籁俱寂,偶尔还能听到打更的声音。将军府里已经将烛火熄灭,严川的身影闪了出去,一路上竟是连守门的人都难得见到。待到了正屋,一个小丫鬟蜷缩在外间,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顾宣和取出了迷香,在那小丫鬟鼻尖晃了晃,几缕白烟被吸入了她的鼻腔之中,当下更是身子一歪,靠着椅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冷冷一笑,他该感谢师父,随便做出来的迷药竟有这般效果,能叫人昏睡的人事不知。
猫着身子,脚步轻巧不带一丝声音的走到那雕龙凤呈祥紫檀大床,轻轻一吹,便用吹管将烟雾吹进了帐幔之中。仔细的计算着时间,带迷药起效之后,才掀开了帐幔。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将床上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因为入冬的关系,将军府里的木炭根本就不够用,所以两人身上还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