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啦,干嘛还要盯着看……说的好像,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老天,我都快要怀疑自己还是不是男人了。”他要懊恼死了,原来她的伤,不止是会让自己心疼,会让自己内疚,如今还会让自己折磨啊。如果不是自己的疏忽让她伤成这样,今天他非得要了她不可!
闵玥儿虽然知道自己这般乍泄在他面前,是多让人羞臊的事,可是,这和他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吗?此时此刻,她只能将那好奇压在心底,毕竟他那种竭力压制的样子,是由自己而起的,而他那个时候散发出的热气竟让自己也燥~热莫名,还是静静的这样比较好,起码不会有那种心跳的似乎要爆炸的恐惧。
她感觉到他深深呼吸着,许久,才慢慢平复了些:“听着,乖乖的,不要再乱动了,就这样,将你想说的说完吧。”
“什么?”
不是吧,那么急于想要和自己解释什么,以至于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将他挑的如此火大之后,竟忘记要说什么了。
真是败给了她:“如果你忘记了,我也会当作自己没听到过。”
“啊,我记得了,我是想说,我可能让太子他……伤心了,他说,原来皇上曾在我们小时候,便说过,待我及笄之年便做他的妃……其实,太子他是好人……”
“他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
“他说……将那阴差阳错还有机会改过来。”
“如何改,让你们将计就计完成大典吗?”
“肖然……”
他重重叹口气,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你的不踏实,你的担忧,还来自这里吧。”皇上曾经许诺过这样的话,这的确让他意外。原来那密诏上的“立后”之说,并不是无本之木。按照玥儿说的,那檀木药箱,不也正是她及笄之年,爹爹给她亲手做的吗。那里面,原来不只是放了皇上的密诏,就连这儿女婚姻大事,也一并安排好了。并不是皇上忘了他的许诺,只是这许诺随着密诏一起埋藏到今日才揭开而已。更或许,那时候皇上与闵御医便料想到了将来的朝廷巨变,甚至闵御医也做好了为天启王朝牺牲的准备,皇上为了感恩他的付出,便应诺了将其女立为皇后的至高荣耀。
如此一来,那便是早于自己和玥儿之前的约定,那立后一条更是堂皇的圣旨……
“肖然,如你所说,你是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我相信你。”
“嗯,绝不会。”他隔着锦被,轻抚着她的肩头:“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了,一切都会过去的,马上就会过去。安心睡会儿吧。”
“你不用急着赶回去吗?”
“别担心,我就这样搂着你睡。”
“嗯。”闵玥儿甜甜地笑了,轻轻挪了挪身子,在他怀中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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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就传来宫女们在门外的伺候声:“小姐,该起身了。”
闵玥儿倏然惊醒,想到肖然还在房中,她紧张地看向身侧,可是……
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整个锦床之上,只有自己一人,整个房中,也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难道是自己做了一整夜的梦?
柔滑的锦被下,她的身体竟还是光~裸~的,上身只着了一件小巧的肚兜,贴身的纱衣松松地搭在腰际……这让她脸上一热,清晰的记忆一点不落地展现在脑海,怎么可能是梦啊。
门外又传来宫女的声音,她连忙答应着,两三下将纱衣裹在身上,刚要起身,枕边的青花小瓷瓶映入眼帘,让她心里一暖:“原来不是在做梦,你真的来过。”
跟着宫女们进来的,是好几个当事的老麽麽,他们手脚麻利的就为她梳洗更衣起来,傅粉、黛黑、点唇、施胭脂、贴花黄……三千青丝梳理成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