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勾结?”
“应该不可能。如果我所料不差,在此之前,这位小巡检根本不知道隐遁在内的人,是十大魔头的夺魄天君,他懒得冒险去查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就是妖女仓皇逃走,怎么可能去找老魔托庇?咱们再在这里等漏网之鱼,鱼没等到,今晚可能等到老魔、天魁、和那杨小泼妇,他们一定会来的,现在一定在策划今晚的行动大计。”“我所耽心的事,是天魁又和妖女会合了。”伏魔剑客显得有点忧虑:“困难将增加好几倍。”“他们本来就曾经走在一起,妖女没有甚么秘密可以透露。这次我们把天魁引出暴露本来面目,已成功了一大半。没能除掉天魁不是我们的错,天魁太强了。除非庄主的人能赶来,咱们毫无希望。”
“真糟,庄里的人不可能赶来,远水救不了近火。”
“他会把我们歼除净尽!”
“这……依你之见……”
“我们根本奈何不了他,这些残余再也禁不起三两下切割。”
“我知道。”
“能不能摆脱他们,谁也不敢断定。”
“我问你的意见。”伏魔剑客有点焦躁。
“化整为零,迅速远走高飞,回去召集精锐,再制造歼除他们的机会。再不走,可就嫌晚了。”“这……”
“咱们目标已经达成一大半,目下只能等他们把咱们逐一消灭,再笨的人,也知道该采用何种手段自全。”中年人脸色难看,显然不谅解伏魔剑客不明时势。“好,走,分水陆两途,立即化整为零远走高飞。”伏魔剑客不得不承认可能被消灭的事实,咬牙切齿作了明智的决定。人已经损失一半,实力相去悬殊,依然还想把强敌歼除,有如痴人说梦。
假使依然不想放弃,全军覆没几乎已成定局。
天刚黑,半征半抢弄来了两艘小船,人分为水陆两途,乘月黑风高一溜烟远离疆界。
三进茅屋有不少房间,都是空的,大半房间设备简陋,简单的木床仅有枕有席,无帐无衾。夺魄天君夫妇很少在家,只能聊充居室而已!
文斌的房间更简单,一床一凳而已。
天气炎热,不需衾被,和衣往床上一躺,连靴子也不需脱,与露宿相差不远,浪迹江湖的人,睡野外的草窝平常得很。夺魄天君屋四周设有禁制,但仍然派子媳分班守卫,以免外敌入侵,防备那些人前来偷袭。一阵叩门声惊醒了他,一跃下来挑亮了灯火,拉开房门,怔住了。
房外的夺魄天君神色不安,一看便知出了事。
“有人来了?”他惊问。
“杨姑娘走了。”夺魄天君的一字眉锁得更紧了:“东北角宿鸟惊飞,可能是从那边走的。”只有一个人守卫,屋内出走的人当然知道该往何处走,如非发现宿鸟惊飞,还不知道有人走了。“糟!她一定去找那些人去了,夜间袭击,人少讨不了好,暗器更为危险,我得去追她。”他转身抓起床头的打狗棍,匆匆出房。“我们都去。”夺魄天君拍拍佩剑:“老朽宝剑未老,仍可对付这些小辈。”
“不,前辈曾经说过,河洛镇的量天一尺是个好官,极受镇民尊敬,不能在镇中闹事。晚辈设法把她找回来,人去多了,难免引起惊扰。”“好吧!你去,你两人足以对付那些残兵败将。”
接近河洛镇,零星的犬吠声表示没发生事故。
他对杨姑娘的出走百思莫解,实在犯不着向这些丧了胆的残余袭击。
就寝前姑娘的神情似乎有点落寞,也许是白天精力耗损甚巨,极需休息以消除疲劳,因此他忽略了姑娘的神色变化。终于,他感到有点不对了。
姑娘一直死缠不休盯牢了伏魔剑客,有机会就痛宰那些狐群狗党,为甚么?双方没有太大的仇恨呀!姑娘与伏魔剑客反脸分手的经过,他不知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