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便失去媒子的价值啦!”“那就打扰前辈一宵了。”
伏魔剑客不能一走了之,必须留下一些人善后,以及继续搜寻月华曹娇的下落。
将近五十名高手,剩下不到一半。
文斌没出现之前,这些人占尽上风,夺魄天君一个过了气的遁世老魔,在目空一切的年轻高手眼中,不但是打倒的对象,也是建立威望的踏脚石,再加上人多势众,老魔头注定了要成为牺牲品,所以尽管有些人被老魔的名头所震慑,多数人却兴高采烈奋勇争先。但与令他们心惊胆跳的天魁对抗,大多数高手皆丧失了斗志。
天魁年轻,武功超绝,骠悍勇猛,这些败军之将哪敢不要命奋勇当先?第一个见机乘乱溜走逃的人,就是主将伏魔剑客。逃回洛河镇安顿,伏魔剑客又神气起来了。
文斌不会闯入镇中行凶,量天一尺也会禁止任何外人在镇中打打杀杀,至少白天是安全的,闹事的人会被当成强盗法办。在寿州,就没有人在白天闹事挥刀舞剑。
他们在巡检司衙门右侧小街,找了一家稍宽阔的民宅借宿,当然获得量天一尺的默许,这位巡检大人真不敢依法撵他们走路。有些人受了轻伤,天色不早,也不宜赶路离境,有充足的理由借宿。
安顿毕,量天一尺带了两名捕快造访。
他们是江湖上颇有名气的侠义道英雄,量天一尺不得不买他们三分账,虽则他们的表现和态度,实在没有侠义英雄的气概和风度。伏魔剑客带了四个人,在客厅应付量天一尺,不论在公在私,他们在量天一尺面前毫无地位。“阁下知道那一带僻野,躲在里面的所谓神秘人物,是曾经一度横行天下,名列十大魔头的夺魄天君,是吗?”客套毕,伏魔剑客用指责的口吻问:“阁下为何不秉公执法,将这老魔置之于法?”“告诉你,我不知道。”量天一尺冷冷一笑:“我调任本镇不足三年,对地方的治安颇为尽心。那一带僻野从没发生罪案,夺魄天君也不是有案的通缉犯,本官无权以他曾经是魔头的名义,调集巡捕丁勇去逮捕或驱逐他,依法无据。你们也是,在诸位触法之前,本官无奈你们,你们可以平安自由去来。你们真认为老魔包庇了月华曹娇吗?”“那是毫无疑问的,妖投奔魔名正言顺。”
“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想法,不切实际。”
“我知道,阁下不希望贵地发生灾祸。妖女如果不在,贵镇可平安无事,所以希望我们不要在贵地逗留,因此要我们相信,我们的想法不切实际。”伏魔剑客当然不肯承认想法不对,也明白量天一尺不希望他们在此逗留,妖女如果不在此地,他们便没有逗留的必要了。“你们是否逗留我并不介意,我相信妖女如果真在夺魄天君处托庇,决不会到镇上来走动,让你们喊打喊杀要她的命。她不会来,镇民便不会被累及受到伤害。我是就事论事,信不信在你。”“我会考虑阁下的高见。”
“妖女如果知道你们穷追不舍,她是老江湖,应该知道必须避免在镇市露面,你们在镇市等她,岂不白费工夫?说不定她已经绕道走了,也可能快踏入凤阳地境啦!祝你们一切顺利。”量天一尺不再多说,领了手下捕快告辞,哄走凶神恶煞的目标落空,有点不悦。
送走了量天一尺,五个首脑人物仍在厅中商议。
“这狗官来说这些话,有何用意?”伏魔剑客向同伴征询意见:“不像是下遂客令,也不像提警告,是不是已听到些甚么风声了?知道我们损失了不少人?”“在风水林被文小狗打成重伤的四个人,狗官可算是目击者,岂能不知道咱们有伤亡?”一名豹环眼中年人冷冷地说:“相距甚远,林中视界有限,他可能认为是夺魄天君在行凶,故意不提老魔提妖女,给我们乘机下台阶,希望我们去追妖女,忘了老魔以免再受损失。应该说,他在善意地劝我们走。”“他会不会与老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