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请求,还派人护送他回家乡。
范增一路走,一路叹气,吃不下,睡不着,伤心不已。
他已经七十五岁了,哪儿受得了这么大的委屈?
到彭城的时候,气得背上生了一个毒瘤,就此一病不起,呜呼哀哉了。
项羽手下唯一的一个著名谋臣,竟被陈平略施小计就除掉了。
而现在,就是这样一个人要来求见李战天。
正苦于无计破局的他一听陈平来了,当即是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好,便冲到门口。
“快,快带他进来!”
前来通禀的黑甲卫一听,虽然心有疑惑陛下怎会对一介布衣这么看重。
不过,他还是领旨匆匆前去带人前来。
没用多久,那黑甲卫便带着一个黑须白面的汉子来到了御书房。
汉子见了李战天,倒头便拜,道:“布衣陈平见过大秦天子!”
李战天闻言,上前将他扶起来,道:“陈先生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陈平见状,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自己不过一草芥而已,这位大秦的武帝陛下怎么对自己这般礼遇?”
不过,既然对方让自己起来,自己也只好从命,不能不识抬举。
念及此处,陈平起身朝李战天抱了抱拳,道:“陈平谢大秦武帝陛下!”
行过礼后,李战天故意没有说话,而是目光盯着书案上的一卷书册。
陈平见此情形,只得率先开口,道:“草民此来是想向陛下献一计,不知陛下可有一听的兴趣?”
李战天闻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又低头看着书卷,道:“陈先生有话但说无妨,这里没有外人。”
陈平一听这话,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
下一刻,他看着李战天,道:“如果草民没有猜错的话,陛下正为东征之事犯愁呢?”
一听这话,李战天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过,却没有说话。
陈平见此情形,目光闪动了数息,随即,继续开口,道:“我大秦雄师欲要扫平东部郡县,那么,刘邦和项羽所在的几个郡必须要拿下,要不然,大军必然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搞不好,还会损兵折将,甚至全军覆没。”
说到这里,陈平的眼睛里有精芒闪过,似乎胸中已经有了成竹。
李战天闻言,眼神之中这才露出了一丝郑重其事的神采。
看着对方,他缓缓开口,道:“陈先生既然对这一切都洞若观火,想必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了,不妨说来听听。”
陈平闻言,轻轻捋了捋黑色的长须,目光闪动地看着李战天,道:“回禀陛下,陈某不才,这里有两个法子,一阴一阳,一明一暗,不知陛下想听哪个?”
李战天一听这话,兴趣立马被勾了起来。
沉默了数息,他看着对方笑了笑,道:“大丈夫行事自是能光明磊落最好,陈先生既然有阳谋,那么就先说说吧!”
陈平听了这番话,也笑了笑,道:“陛下既然要听阳谋,那么,我便班门弄斧,说上一说,如今大秦的兵马处于项、刘两部的西面,项羽虽然兵力不及刘邦,但个人勇武,因此,双方的实力几乎不相上下。”
“陛下想要以阳谋取胜,那么,就必须调集大部分兵力痛击其中一方,此外,需让少部分兵马牵制另一部的人马。”
李战天听到这里,不由得眉头皱了皱,道:“这样一来的话,牵制的那部分人可就压力大了,如果主力部队不能速战速决,弄不好会让牵制的人马全军覆没啊!”
陈平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所以,这阳谋之法虽然看着光明磊落,不过,却要以自斩一肢为代价,不到万不得已,最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