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王鹃的意思,如果不收人的出口税,自己大唐的商人把东西运到,想卖高价,就要比人自己卖的价钱低,否则会鼓励更多的人过来买了东西回去卖。
到时候依旧要增收出口税,虽说那时会打击一大片商人,但也养成了人对某种产品价格的心理定位习惯,大唐商人再想卖高价,很难,主要是等不起那么长时间慢慢磨。
可张小宝觉得自己冤:“我怎么没收?所有关键的商品,我都收了,为了表示公平,我连大唐的商人都收出口税,只不过我对大唐的商人还有一个出口退税。
当然,人急需要我们的商品,能够用他们的钱买到,他们高兴还来不及,也不可能收我们的关税,否则我还真要考虑考虑,要不要给予补贴。
所以,我觉得吧……人买回去的东西,不在我规定的限制商品的范围之内,诶?这么说,人很聪明啊,能找到新的东西,还能赚钱。”;
说着话,张小宝拍拍额头,当真是防不胜防啊。
王鹃又笑了:“人本来就聪明,还不是一般的聪明,家中的情报组织,不可能把情报写的太详细,没写买了什么东西,让人单独查查?查完你再想办法对付?”
“查!”张小宝吐出一个字。
情报很快反馈回来,不用发报去江南西道,交到张小宝和王鹃手上的情报已经被京城这里的情报人员给筛选过,马上就可以送来。
“哇,这也行?”张小宝看到关于买的东西的情报,伸出大拇指:“厉害,必须及早给收拾了,再让他们缓一缓,说不定就不好对付了。”
“我看看,他们买什么了?”王鹃把情报抢过来,一看,先是愣了,然后也佩服地点点头:“真聪明,居然买鸡雏,还有廉价的饲料,一个月大的鸡崽子。
然后用竹笼子装好,一路乘着船往回走,一路养,到了就是两个多月,三个来月的大小,要是赶上天不好,便是四个月大。
下船就卖,咱大唐这是新品种推广的鸡,肉nèn,大唐内的价钱一般,有商人送到别的国家卖,价钱会非常高,可怎么就没想到一路养着走?”
“是呀是呀,希望以后他们船上的鸡全得鸡瘟死掉,要不就翻海里,人太聪明了不好,哎呀,不对,得告诉海关那边一声,不能让人运鸡的船进长江。
万一他们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些得病的鸡,把病传染给咱们的鸡咋办?要严格控制家畜和家禽以及鲜货商品的卫生把关。”
张小宝突然想起这个很重要的事情,哪户人家养的东西,要是某一天全死了,一家人上吊的心都有了。
王鹃同样反应过来:“就像你当初给吐蕃用的蝗虫计,小宝,你说即使人不把疾病刻意传播过来,咱大唐自己就没有各种疾病?医学院的速度明显跟不上,一死一群,你得想想办法。”
“我?我有啥办法?我也不会治病,只能是提倡饲养的大概思路,比如消毒什么的,真得病了,只能干tǐng着,人都治不过来,哪分得出心去治动物。
总不能是大唐的朝廷,或者用李隆基的钱,专门用来看谁家的牲口和家禽死了,然后补偿给人家吧?如果是天灾的关系,可以,如果是某一个地区发现了病情,要把整个地区的家禽和牲畜全杀了,给补偿还行。”
张小宝又开始头疼了,这个发展的快了吧,各个行业跟不上,单独的一方面突出了,结果就如木桶原理一样,四处漏水。
可要是等着其他都一起发展起来,又等及,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王鹃也暂时放下江南西道的各种问题,拿起块牛肉干,放嘴里咬着,跟着一起发愁,武力重要,民生也重要。
过了一会儿,王鹃把最后一点牛肉干咽下去,碰碰张小宝,说道:“小宝,咱弄个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