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罗情报给了张小宝,王鹃自己拿过旁边一个撑子,开始绣花。
张小宝见王鹃做起了女红,很无奈地翻开情报:“你说有什么可看的,咱的情报人员早处理好了,随便翻一页,都用不上我们,比如这一页,写着……安~拉?……好熟悉的名字,他是谁来着?你有印象没?”
“真主嘛,伊斯兰教的真主。”王鹃头也不抬地说道。
“是滴,他是伊斯兰教的头头,可为啥要在江州那里?鹃鹃,别绣了,他们在那里传上教了,我们还没打过去呢,他们先过来了,我说那里怎么怪怪的。”;
张小宝晃着手上的情报,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王鹃也愣了一下,停住手上的活,仔细想想,说道:“其实早有了,以前看过的介绍,不是说在广州那里开始传教了么,是顺着海进入的长江?你是说,他们要使坏?主动出击了?”
张小宝手托着下巴,皱起眉头使劲想,边想边嘀咕:“究竟有没有直接的联系?我最烦宗教,很多的战争背后都有宗教的影子,江南西道的官员都去信教了?然后想让我大唐来场内乱玩玩?
理论上不能,伊斯兰教能给当地官员提供什么?信仰?咱大唐有自己的信仰,道教不去信,被压制的佛教不去信,非要信伊斯兰教?突然改变,也不习惯啊。”
张小宝陷入了深思当中,不出声了,想着如何把伊斯兰教的事情跟江南西道出现的不寻常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却又找不到纽带。
王鹃也不绣了,把情报拿过来,仔细地看着,情报上写的非常简单‘近日有安拉之语,于坊市间悄然传播,未成大害,多不信者,偶现官员,招府询问,做闲趣儿,送之,增钱百文或几贯不等’。
看上去没什么,教义宣传的并不是那么顺利,说把江南西道表现出的不符合正常发展规律的情况,归结在人家伊斯兰教身上,那也太高看他们了。
又翻过一页,王鹃继续看,这页写的是商品情况,‘沿江南岸,春日后,多贩卖廉价海产品,或海中干虾仁,或干贝,又或咸鱼肉,对本地江中水产略有冲击。
张王本家贸易集团已出手平衡,平价收购,顺流至皖水,囤于舒州,集舒州太湖水产,一并送往舒州西北所在本家地图标注之大别山山区。
另,江南西道所贩低价海产已查清,出自货运船只,本分部,传消息至,群岛多鱼而价廉,又学晒盐之法。
故制成干品,不惜长途运输所耗人物之力,贩于江南西道,获取大唐钱财,购买大唐本地货物,复回,往来一次,获利十倍计。’
看到这里,王鹃笑了:“呵呵,人还真有聪明的,知道贸易差,大唐又没对海产品征收关税,懂得跑长途海运,小宝,看来你的计策还得完善一下,你的贸易攻势有漏洞。”
“啥漏洞?”张小宝放下胳膊问。
“居然能够让过来赚大钱,不是漏洞是什么?对我江中水产行业都造成冲击了,情报写的简单,可是冲击要是不大的话,咱家的贸易集团至于出手平衡?”
王鹃把情报递过去。
张小宝拿起来看看,吧嗒两下嘴儿,说道:“很正常啊,我为什么要限制海产品价格?海产品当中有丰富的营养,我大唐内地的人吃不上,大唐需要,就不收额外的关税了。
没错,真正错的是那一段江中水产行业的人,非等着我家出手平衡,自己不会想办法进行深加工?不懂得塑造品牌?不组织销售部门打开新的销路?”
“呦,照你的意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呗?你当都是你不成,人家刚刚受到冲击,还没来得及反应,我问的是,为什么不收人的出口税。”
王鹃这下也没心情绣东西了,把撑子重新放回去。
张小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