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開始昏昏欲睡,待得再睜眼時,東方已經大明,窗上一片晴光,竟是睡了一個難得的整覺。
「篤篤」,門上被輕輕叩響。
姜雍容開了門,只見風長天一手拎著一隻大銅壺熱水,肩上還搭著一條細棉白布巾,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客倌,您的熱水。」
姜雍容接過熱水,欠身行禮:「多謝陛下。」
這是致謝,也是逐客,畢竟她尚未梳洗。
但風長天長腿一邁就過了門檻,一手托住她:「噓,小心露餡。」
姜雍容只得直說了:「陛下,妾身要梳洗了。」
「唔唔,你洗吧,」風長天說著,還殷勤問道,「要我幫忙麼?」
「……」姜雍容,「多謝,不用。」
梁家的客房布置得都差不多,一床一桌兩椅一案,一道屏風。
風長天坐在椅子上,自自在在的攤手攤腳,自己屋子裡的時候無甚感覺,一踏入這屋裡,卻覺得這屋子十分不賴,單是這麼坐著,也覺出十二分的舒服。
瞧這些桌椅全都擦拭得乾乾淨淨,多麼清爽,床上的青布帘子顏色多麼大方,還有那床和他床上花色同樣的棉被都顯得十分柔軟十分可愛起來。
再深深呼吸一口,唔!連空氣仿佛都有一絲與眾不同的芬芳。
忽地,他的視線落在了床頭,一頓。
屏風內,姜雍容洗淨了臉,正在擰布巾的時候,聽得風長天問:「雍容,這傅知年到底是個什麼人啊?」
看來是看到那幅畫了。
「傅知年是揚州人,丁丑年中進士,同年殿前被點為狀元。」姜雍容道,「他小先帝一歲,品貌風采俱佳。傅貴妃是他親生胞妹,與他有五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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