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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4 / 4)

子上等等。但给我印象最深的一条,就是不允许陪护人员“挨”病人的床,坐都不行,就更不要说躺了。由此想到,这里除去没有限制自由以外,要比我们劳教所严多了。护士对汉桥做了常规性的检查,抽了血样。

午饭在二楼餐厅吃。一碗米5角,鸡蛋西红柿5元,油麦菜4元,汤3元。和大姐一起吃饭,共用13元5角。饭菜质量还可以 。吃饭时又提起给朱大夫送钱的事,她说没经验,我想这样的事,人的一生能遇到几次,又敢遇到几次。

午饭后,大姐走了。汉桥躺在床上休息,我在床边坐着看买来的书。坐了一会儿,瞌睡劲上来了,我心想也许管得不会那么严,就挨着汉桥在床边侧身躺下。刚躺下约十分钟,护士来量体温。一进门就惊呼起来:“起来起来,不是说过床上不让睡吗!”我辨解说还没做手术,怕什么?她指着在床上爬着的小冯说:“你看人家是怎么休息的。”护士走了以后,我对小冯夫妇说,这护士怎么这么厉害。他们说对你还是客气的,经常有病人挨护士骂。早几天病房里有个陪护晚上钻在病人床下睡,被看见了,狠狠地挨了一顿骂。我问小冯为什么这个时候来量体温?小冯说,早上是5时半,下午是1时半,都是正休息时来,就像是故意扰乱病人休息。

下午2时28分,床头的小喇叭开始广播:“各位病人请注意,现在是学习医疗保健知识时间,今天播送住院须知……”汉桥正在睡,我怕受影响关掉了喇叭。

下午,我仍在看那本书。汉桥无所事事,感到很无聊,小冯说可以请假。汉桥对我说在这儿也没啥事,咱们去俊贤哥家吧。我去问了朱医生,他说可以。我随即写了请假条,给他送去时,特意让我在上面加了“院外后果自负”一句话。同时给朱医生送去了1000元。推辞挺厉害,还是收了。跟俊贤哥打电话告知。又让大姐来,一起打的来到俊贤哥家。还是那个老街道,两边低矮的建筑,路上淌着从饭店里泼出来的脏水,一切都很熟悉。俊贤哥已把摩托车推了出来,准备骑车去接。二十年前与汉桥结婚时,曾在俊贤哥家住过,之后也来过几次,因此可以说是故地重游。

俊贤哥和嫂子都明显地老了。俊贤哥的腰驼得更狠了,他上身穿着背心,下边是一条黑色的绸灯笼裤,一双圆口鞋,仍是不时地把嘴唇撮起来那个习惯动作。嫂子穿着宽大的衣服,她的胳膊可真胖,快能抵上我的小腿那么粗,说话还是那样轻声细语,早晚带着笑容。晚上喝小米夹大米粥。饭后打麻将至12点。大姐和汉桥睡在里屋,我在外间睡在折叠钢丝床上。俊贤哥夫妇到厨房的小床上去睡,他们在临居家借了一块木板,帮在床边,以增加床的宽度。

下午跟许秋山打电话,告知已住进院。问手术时间。说要到下周的后半周,我们只好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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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丁格尔今何在

7月20日 星期日 小雨

南丁格尔今何在

早上小陈回去。

在俊贤哥家玩两天,今日下午3时回来。昨今两日在俊贤哥家除去休息、吃饭就是打麻将。

下午2时多,俊贤哥的女儿刘影开车把我们送到医院。听小门讲昨天有一对夫妇前来看望我们,被医生赶走了。我们估计是小陈的姐姐和姐夫,因小陈说过这两日他姐姐要来看望我们。又听说程大夫来看了片子,于是和汉桥去找程大夫。在医生办公室,我们见到了程大夫,他是一个大个子又很壮实的年青人,小眼睛,白皮肤,30岁上下,不苟言笑,是该病室的“二把手”。他说了汉桥的病情,也说手术可能会引起出血较多,病人自己的血经过滤后只剩下红细胞,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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