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吧。”也不全是,之诺说,“有什么关系呢?不论是做恋人还是做你的哥哥,不过是为了守着你,我们之间相互依靠着,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话,只有宁之诺自己明白,自己是说给自己听得。
以濛沉默,不想不谈过去,她只想让他活着,但是这已然早已经变得不可能。
“濛,你去看看她又能怎么样呢?我知道你从来才不在乎什么所谓的身世,身份,但是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你看看她也是好的。”
“好,我答应你。但是,不是因为她,是因为你。”
“不论是因为谁,该见就见吧,我还活着还能督促你见她一面,我要是死了,怕是你是不论如何都不肯见她的。”
以濛听之诺的话去见葛婉怡,她出去的时候看到病房外憔悴失落的女人,脸上平静,内心却有一些难以平定的慌乱和慌张。
她不想见她,但是自己答应了之诺就要做到。
“以濛,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女人想要伸手碰她,却被她躲开了,不是有意,这只是她在面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时下意识的反应。
可就是这个反应,让眼前这个女人受到了伤害。
她慌张着缩回手,不再碰触,转念对她道,“我们换个地方,聊一聊好吗?”
*
坐陌生人的车子,和陌生的女人同出车内,让以濛不习惯的很,直到感受到手提袋里手机的震动声,看来电显示上的名字觉得瞬间得到了救赎。
是祁邵珩,以濛松了一口气。
☆、【004】一母同胞,你我本是双生
坐陌生人的车子,和陌生的女人同出车内,让以濛不习惯的很,直到感受到手提袋里手机的震动声,看来电显示上的名字觉得瞬间得到了救赎。
是祁邵珩,以濛松了一口气。
“要接电话?”葛婉怡言语中的小心翼翼,不知道为什么让以濛叹了一口气。
“嗯。”她点了点头。
在陌生人面前接听电话,以濛从来不习惯这样的方式,但是在这车内她太压抑了,她只是遵从内心现在不想和这个陌生的女人相处。
电话接通,她首先听到的是风声。
“荷兰?”她起先猜测。
而后,她如愿听到了祁先生的笑声,“怎么知道的?”
“我看了最近的国外新闻,祁女士去了荷兰。”祁邵珩去见她,应该也在荷兰,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不过听祁邵珩的话,她想自己算是猜对了的。
“心情很失落?因为最近都没有巧克力吃吗?”
以濛沉默,在他面前,即便是通电话,都难掩自己最近的低落。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但是在面对之诺的离开的时候,她还是真的难过。但是,她不敢在之诺面前显露,她想自己好好的陪他最后这些日子,她努力的笑,努力的做别人想要看到的苏以濛,却不是真的自己。
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的压抑,她只能沉默着,听祁邵珩说话。
“阿濛,我在荷兰看到了你喜欢的那种郁金香,淡淡的浅米分色,下次买了放在我们家的卧室。”
她现在的心情复杂而混乱,而,祁邵珩无疑是体贴的,他知道她自己不想提及什么,他也知道她内心已经足够沉重,他不会再去追问一些让她压抑的话题。
碍于有陌生的人在身边,以濛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来向他倾诉,她说,“A市的天很蓝。
她告诉他,“她很想买巧克力冰激凌,但是却买不到他一直给她买的那种。”
她说,“她很想要那种在法国吃的冰激凌,很想,很想。”
事实上,她不过是想告诉他,她是真的有点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