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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2 / 4)

些孩子知道我这个死穴,每次校车到我家时,总有大孩子抢走我的帽子,把它扔到马路上,然后还要说我是《星球大战》里的怪物。

我很自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耳朵总受嘲笑,还是因为我不能集中注意力的问题,我特别感激那些有耐心和鼓励我的人们。我的三年级老师,芭芭拉·基尼斯就是其中的一位。她曾经鼓励我说,作为一个男孩子,有我这样的好动个性是很健康正常的。她总是问我喜欢做什么,而不是告诉我应该做什么。后来,我常邀请她和她丈夫,罗杰,去看我的比赛。罗杰是个盲人,我知道每次去和他讲话时,我必须先说:“你好,罗杰先生,我是迈克尔。”我甚至教其他孩子这样做,这样他才不会因为每次都要问是谁在他面前而感到尴尬。罗杰对我们毫无保留,他还和我们讲他失明后如何依靠其他感官生活。孩子们都很敬佩他。

一次,我赢了陶森市自由泳比赛的冠军,很兴奋地去找他。我抓着他的胳膊,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说:“迈克尔,你真棒!”我惊讶极了,问他怎么知道是我,还有,他怎么知道我赢了?“你没听见报了你的名字后观众的欢呼声吗?迈克尔,那是为你欢呼呀!你真是太棒了!”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在水中(2)

我9岁时开始跟着北巴尔的摩水上运动俱乐部的汤姆·海姆斯教练训练。他也带希拉里,那时她16岁。那一阵子我才刚刚在一些比赛上崭露头角,是海姆斯教练让我第一次真正找到感觉。他是出色的年龄组教练,不仅有丰富的教授基本功的经验,而且鼓励我们享受其中的乐趣。快到圣诞节的时候,他会装扮成圣诞老人出现在泳池。一次希拉里她们组意外地赢了区域赛后,他履行诺言,真的让她们剃掉了他的胡子。每个星期五的训练以后,他总带我和惠特尼去TCBY(美国著名国际连锁甜品店)喝酸奶。他一直很照顾我,每次我过于亢奋或是很情绪化的时候,他总是给我讲笑话或者做些搞笑的事情让我放松。

自从跟汤姆训练,我开始习惯看计时器,开始在脑袋里算计着各个分段的时间。比如,一个人要游出X的成绩,那么游50码的时候,他的成绩必须是Y。妈妈发现我开始变得认真了,因为我开始跟她叨叨十分之一秒或者不好的分段成绩之类的事情。如果数学课本上的问题与游泳有关,我可能马上准备计算。

听说过真的梦“游”吗?妈妈总会提起,我小时候有一次睡到半夜突然坐起来,在床上大喊“一、二、三……开始”,结果把全家都吵醒了。

北巴尔的摩水上运动俱乐部的管理很严格,不过紧张的训练之余,生活也充满了乐趣。我们以前玩一种叫“分类”的游戏,每次有一个主题,比如,冰激凌。我们在距墙20码的地方列好队,每个人对着一条泳道,沿着墙走,如果另一个运动员说出了你的冰激凌口味,你必须和他比赛。

训练前,我们有时也玩壁球。掷球者用全力往墙上掷网球,球弹回来时,“下垒”的人抢着去接球。如果没接住,他必须马上朝墙跑去,如果你,掷球者,在“下垒”之前接触到球,那“下垒”就出局了。如果一个人被踢出局三次,他必须靠墙站好,让每人拿他当一次靶子,掷网球。我当时是我们组年龄最小的,很快我就发现,那些孩子简直太会玩儿了。

能和大孩子一起训练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很重要,很有成就感。不过,这也是有代价的。两个大孩子,马特·麦克多诺和贾斯廷·弗莱德曼,他们基本上就把我当做泳队吉祥物一样。他们曾经把我隔着分界线在两个泳道之间丢过来丢过去。迈克尔·菲尔普斯,那时是人肉排球。游泳馆里常常能找到装药品的大橡胶罐子,马特和贾斯廷总喜欢把我塞进罐子,然后把药球堆在我头上。这有可能很危险,我的身体会陷进去,而胳膊和腿还在外面,如果这样陷太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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