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你,我会认罪。”君子泽平静至极,俊美绝伦的容颜如白雪般,清冽优雅。
“他才把我摘出去,难道我还自己跳进去?”傅染嗤笑一声,别开头,“不过你不要太得意,等我抓到你把柄,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好,我等着。”寒星般的眸子坦然清澈,嗓音如深涧寒溪淌过。
君子泽说得如此认真,傅染反倒不知该说什么好。
傅染寻了个星期五摸回白洲,想见见他,只见见他就好,少年思念如此凶猛狂热,如附骨之疽。
哪知打开门的那刹那,看见程宁静的唇紧紧贴在邵擎天的唇上。
程宁静穿着淡紫色的落肩款连衣裙,蝴蝶结收腰很紧,织着精致的鱼骨辫,雪白的小脚裸着,俯身献吻的姿势优雅纯净。
而邵擎天躺在沙发上昏迷不醒,挺括贴身的白衬衣衣领有着内敛的矜贵和冷傲,完美得挑不出瑕疵的英俊面孔,轮廓深刻如混血,灯光打下来,将他冷硬的黑发映出幽冷的橙光。
他的英俊容颜、冷峻气质,自是不用人多说。
程宁静听见门开,抬眸,看见傅染的那刹那,眸中闪过一抹失措。
“他谈生意喝醉了,我情不自禁,你可以骂我打我。”程宁静直起身,闭眸,等待着接下来的巴掌。
看着程宁静秀美精致的小脸,傅染的脑海忽而闪过方佳怡的话。
“会长,你知道吗?陈非然暗恋程宁静,但我仍然无法讨厌她,或许这就是某些人的人格魅力……”
第130章 宝贝,我最亲爱的
傅染将钥匙放在鞋柜上,越过程宁静,来到昏睡的邵擎天跟前。
她的鼻尖萦绕着浓重的烟酒味,还有他淡淡的体味……种种味道杂陈,组成邵擎天的专属味道。
她蹲下身,将他白衬衣最上边的两颗纽扣解开,扶开他额头的几缕碎发,温柔地摩挲他的额头、太阳穴,心底爱意滋生、蔓延,充盈全身。
“程宁静,你家庭幸福父母和睦吗?”傅染忽而问道。
程宁静神色莫测,到底还是答道:“还算可以吧。”
“你内心健全、身体健康吗?”傅染又问。
程宁静蹙眉,感觉傅染这话带有侮辱人的性质,就没回答。
傅染没再问下去。她也想啊,放过他,让她深爱的男人有个正常的人生,有个身心不带残缺的妻子,平顺长安。
她想善良。
但她做不到,只是想想而已,她骨头都疼痛得打颤。
犹记那年初遇,她十六,他十八。
她一遍又一遍地在长满木槿花的河边渡走,失足摔下河道,他纵身一跃将她救上岸,强势地捏住她的下颚,俯身,以吻将她胸腔的积水吸出。
死而复生、睁眼的刹那,她的眸差点闪瞎。
那时的她骄傲得无可复加,总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如若她喜欢一个人,毕竟是看上对方的才华和品格。
但邵擎天,完全刷新了她对自我的认识。
他英俊的容颜,眉宇间的凛凛贵气、矜贵内敛,在白洲那样的老城前所未见。
如同新生的雏鸟情结,她缠上他。
她倒退着步,伸出手,笑靥如花地打招呼,“我是傅染,傅染喜欢邵擎天的傅,傅染喜欢邵擎天的染。你叫什么?哦,你叫邵擎天,邵擎天喜欢傅染的邵……”
高大的少年冷漠如斯,只快步越过她,扔下一句,“你都是这么勾搭男人的吗,不知羞耻。”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在以身相许啊。”
“那你再跳一次,我绝对不管。”
瞧,当年的他是那么冷漠无情,冰寒透骨。
以至于他后来是如何喜欢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