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会,夕阳将她娇弱静美的身躯拖得很长。
……
而w市某个废弃仓库,君子泽白衣纯净,胸口处绑着绷带,站在一片废墟中,淡然旁观邵擎天将美术系某个败类打得嗷嗷直叫唤。
原来是美术系某个好事之徒路过君子泽画室,不小心窥到那副浴火画,心念一动,就将画私自传到校园贴吧。
见邵擎天揍完人后要走,君子泽清冷开口:“她身体好点了吗?”
邵擎天冷鸷回视,冰寒透骨,竟有一股高高在上迫人的威压,“只要你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她会一直很好。”
君子泽捂住暗自生痛的胸膛,双手紧握成拳,垂眸未语。他已将事情向邵擎天解释清楚,胸骨也断了两根,邵擎天却好似仍没放下。
邵擎天回到小屋,开门那一瞬间就看见温馨的小屋,桌上摆有意境深远的插花,窗帘挽起来,窗户半开着,窗沿盆栽翠绿的枝叶上还悬着新鲜的水滴……
她应该还没离开多久。
邵擎天没开灯,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高大的身躯犹如子夜天神,他幽冷地看着半空中薄薄袅袅的烟雾,唇边一颗猩红的红宝石在闪烁。
他还记得自己看见报纸时,那刹那的情绪,他脑海中的某根弦断裂,滔天的杀意溢出,想要戳瞎那些男人的眼睛,用铁链把她锁起来……
那情绪熟悉而陌生,自从离开霍家后,他就很少这么冲动暴戾……
或许是傅染的杀伤力太大……
静坐至深夜,邵擎天给傅染发了条短信,起身离开小屋。
第129章 不怪你,怪我
白洲还有事,我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素手缓缓拂过手机屏幕上那几个字,傅染躺在床上,疲惫地闭上眸。
次日,君子泽主动公开那幅浴火画的女主角,是s市的某位裸、模,背上的痣、手臂的疤还有臀部的胎记俱都符合。
至此,再没有人能用裸、画伤害傅染。
谁能如此护她周全,免她惊慌,唯有邵擎天。
在图书馆偶遇,君子泽身姿挺拔优雅,白衣秀雅,告诉傅染:“那天你晕倒,他打电话来,我把事情向他解释清楚,他打了我一顿。”
“我知道。”傅染淡道,君子泽只断了两根胸骨,没有伤到双手,必定是君子泽做过什么,触动了邵擎天。
邵擎天虽稳重内敛,但自有其暴戾蛮横一面。
“裸、模是他找的,一个城市一个城市找,好像很曲折。”
“我知道。”
扫除伤害她的一切可能性,只有邵擎天才会如此。
“那或许有一件事是你不知道的,”君子泽微顿片刻,才道,“他说这件事不怪你。”
不怪你,怪我。
低沉磁性而又沉稳的嗓音,好似犹在耳边缓缓回荡。
傅染微抬头,诧异直视君子泽那双乌黑纯净的眼。
君子泽微别开头,淡淡道:“在最初看见报纸时,他确实嫉妒的想杀人。但吵完架后他冷静下来,他发现他不该质疑你们的感情。他说,是他做得不够多,才无法抚平你的焦躁和不安。你没有在第一时间把事情告诉他,事态不断扩大,你受到伤害的可能性也越来越大。”
傅染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略微尖锐的指甲陷入手心。
“他打我一方面是我画了他女人,一方面是我没考虑到你。你只是一个学生,如果其他男生知道画中人是你,不会再用单纯的眼光看你,他们会剥掉你的衣服探究你衣服下的躯体,影响你正常生活。”
傅染眼眶泛起淡淡的红,眼皮有片刻的酸涩。
“傅染,我最初画你并不存在淫、秽之心。但如果你要告我未经你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