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何来‘三餐不继’、‘自顾不暇’之言?如果连么哥你都混成这等光景,那我们哥俩岂不早就饿死啦!尽管么哥你客气,我们亦不敢有逾越的要求,以免使么哥为难,我们要麻烦么哥的事很简单,只要么哥一点头,就算成全我们了。”
廖老么阴着面孔道:
“说吧,要我点什么头?”
南宫羽笑得越发可爱了:
“‘东关城’西‘万芳油坊’的刘老东家,不是有一对质地上好的‘碧玉鸳鸯,搁在么哥你这里么?那玩意挺值个价钱,么哥你一共就这几个人,也用不了那许多,何不点点头,赏给我哥俩拿去过日子,让我们在衣暖食饱之余,同沐你么哥的恩德?”
先是一愣。
廖老么随即勃然大怒:
“我操他奶奶的,这算什么熊话?大爷们辛辛苦苦到手的宝物,你两个鬼头蛤蟆脸居然想来分一杯羹?这不是虎嘴抢食是什么?黑吃黑吃到我廖老么头上,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南宫羽心平气和的道:
“么哥,你先别动怒呀!说‘黑吃黑’有多难听?我们也决没有这个意思,江湖一把伞,遮阴又遮寒,总不能光胖了你,瘦了我们吧!叉道是红花绿叶,木属同枝,你就忍心叫这同枝同源混不下去?”
廖老么瞪起一双三角眼。
咬牙切齿的道:
“少他娘给我来这一套,嘴上说得天官赐福,其实你们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以为老子不知道?我廖某人成天打雁,莫不成还能叫雁啄了眼去?我抢人,你们倒想来抢我,真他娘的豁了边啦!大水直灌龙王庙,有这个说法?”
站在一边的“红蝎子”毛坤趁机吆喝:
“我就知道这两个狗头不是好路数,么哥,咱们还等什么?做翻了算数!”
廖老么身旁一个黑大胖子先打鼻孔里哼了两声,嗓调浊沉的道:
“么哥,这两个人的来路我们还不清楚,少不得要盘盘他们的道。”
眼珠子一翻,廖老么斜睬着南宫羽。
火辣辣的道:
“你听到我老伙计胖黑曹钦的话啦?扯淡扯了这一阵,二位相好的竟连个底都没露,既敢上线开扒,总不作兴耍他娘的孬种吧?”
南宫羽似是十分抱歉的道:
“么哥见谅,只顾着求么哥赏饭,一时倒忘记向么哥提姓报名了;先说我吧!我复姓南宫,单字一个羽,我这伴当的姓氏更怪,他姓毒,嘿嘿,毒药的毒,狠毒的毒,也是单名一个魄字,魄么,就是魂魄的那个魄……”
廖老么嘴里念叨着这几个字,一面加以组合:
“甫宫……南宫羽,毒药的毒,魂魄的魄,呃,毒魄,南宫羽,毒魄……”
突然间,他往后猛退两步,瞪着眼、张开嘴,模样就像真的吞下了一口毒药:
“毒魄?‘毒一刀’毒魄?”
毒魄没有出声。
从来到这里,双方朝面到如今,他一直就没有出过声。
眼睛盯向南宫羽,这位打家劫舍的“棒老二”头子又憋着声道:
“你是,呃,‘七巧枪’南宫羽?”
南宫羽哈了哈腰:
“一对上不得台盘的货,倒叫么哥见笑了……”
深深吸一口气,廖老么强自镇定,却再也提不起那股子张狂劲道来了:
“真没想到……竟是你们二位驾临,南宫……呢,老兄,你同毒老大全是道上响叮当的大人物,要发财,哪里不好去?冲着我们这群苦哈哈穷搅和,又能榨出多少油水来?大家都在混世面,二位好歹得替我们兄弟留一步退路……”
南宫羽笑道:
“么哥说笑了,各位于的是无本生意,吃孙喝孙不惜孙,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