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火红的花衣,花裙,帖肉棉袄夹裤,脚踩“玉堂富贵”纹样鞋,缓缓走了出来。惠娘和杏娘在一旁轻轻的扶着。一旁同样身着大红锦袍的新郎赶紧迎了过去。惠娘恋恋不舍的把女儿的手放进小白的手里,青儿摸到熟悉的温润大手心里安定下来,同时她听到到惠娘轻泣,不由心里一酸,
“娘……”另一只手伸过去一把抓住惠娘的手,低泣起来,青儿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只是想哭。
良久,青儿在小白轻声安抚下才放了手,坐上了大花轿。小丫这时候才抢到空隙随着花轿候着。小白满脸春色的坐上高大的骏马,走在前面,紧跟着八台大轿,吹喇手在先后分散着奏着喜庆的乐章。靠后是部分抬着部分嫁妆器具、箱笼、被褥、铜镜各种饰物金钱财宝等,大件的都早早抬到主院了。虽没十里红妆,却也是阵容浩大。因为是同一个院子嫁娶,小白早商量好了路线,从侧面出发围着庄园饶一圈后再从正门进门。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走在乡间小路上,附近佃农早早在路旁候着瞧热闹了。早听东家说着今天喜事,佃农们也跟着很是喜庆,提前一天就早早送了礼,东家一担菜,西家一篮米。东家是个厚道的,可是提前通知佃农免礼吃喜酒的,可是乡下人大多厚道,没吃白食的念头,再说东家的喜事就是自家的喜事,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薛庄的亲事办得是空前热闹。喜糖红果管家也在小白的要求下备得特足,一路上撒下来,乐得附近孩童高兴手舞足蹈,幸不得庄家天天成亲。
一会儿迎亲队伍就进了薛庄大门,停在了大院里,小白在周围人的笑闹声中背起青儿。青儿感觉自己突然腾空有些紧张,不由搂紧了小白的脖子。小白以为青儿是羞怯了不由低声轻笑,把青儿搂得更紧了。青儿感觉到小白胸腔的震动,不由脸发烫,轻轻掐了一下小白,告诫他不要太放肆,小白笑的更甜了。
进了大堂,惠娘早早坐在了上方,小白家没什么长辈,最后只有惠娘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很快新人就被送入了洞房。
进了新房,小白轻轻把青儿放了下来,小丫赶紧跟进来在一旁候着。
“你先坐会儿,饿了先吃点桌上的糕点垫垫,有事让小丫出来唤我。”小白微笑着低声交代,那温柔的声音抚平了青儿心里的躁动,不由轻轻点了点头。
小白出去待客,青儿感觉头上的花冠很是沉重,不由叫小丫帮忙摘了下来,小丫楞了楞,还是照办了。摘了头上沉重的头饰,青儿坐到新房的窗边感受着外面的喜庆。
薛庄里到处挂着大红的灯笼,红火的绸缎,很是喜庆。来的贵重客人除了县令一家,其他都是白家下面的管事和佃农,小白表哥白慕然因为新官上任,没赶到,只是让亲近的白家一支赶了过来。其它白家亲戚知道的就让管家带上不菲的礼物上了门,薛家本家却是一个都不知道的。
小白在内院招待这些亲朋好友,松子今天的任务却是帮小白挡酒。薛管家让两个得力的小管事在外面招呼着佃农。
大碗大碗的酒肉源源不断的上了桌,大个大个的白面馒头管饱,来客不问出路,只要是来庆贺的说上两句吉祥话,就可以拖家带口吃上酒席。院子里的奴仆不当值的也是可以坐到外院吃席的。
佃户们已经很久没用过这样的好吃食了,即使是逢年过节也没这样奢侈过,庄家又是温和好礼的,不由都放开肚皮猛吃起来,就当今年过两个年了。小孩子们更是嘴里吃着一个,手上拿着一个,怀里还揣上一个,碗里也是满满的。刚开始大家都还很拘束,但是后面管家出来说道,庄家让他们放开肚皮吃,小孩子也不必拘着,大伙儿不由吃得油光满面,汉子们更是渐渐放开拼起酒来。但是都是实诚人家,还是有分寸的,拼酒却不醉酒闹事。
宴席吃饱喝足后,个个走的时候还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