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险,顾松亭还让人去叫顾仙雅来母亲的芙蓉院。
他倒是想让许大夫去顾仙雅那里,可他母亲那样子,怕是根本没心思陪着大夫过去。而他一个哥哥,也不好带着外男去妹妹的院子。再说,就妹妹那个大小姐脾气,即使是父母在都不一定能镇得住,他一个哥哥哪里够看的。更别说下人们了。
所以还是顾仙雅过来比较好。
谁知人家大小姐脾气还真上来了,说什么都不肯过来,非要大夫过去。
顾松亭有些为难。
可惜此时父亲像是睡着了,母亲又回了屏风后,不吱声。许大夫端坐在一旁,小药童在收拾药箱。
他可不认为小药童收拾药箱是为了去溶落院看病。
就在前几天,许大夫可是刚刚领教过他妹妹的大小姐脾气。
此时许大夫心里也下定了决心,如果没有顾尚书夫妻陪同,他绝不会去给顾仙雅看病。
顾松亭只好先厚着脸皮,请许大夫先去外面喝茶。他则硬着头皮去跟母亲说,希望母亲能出马。
结果张猪头脸告诉儿子,顾仙雅的脸,就按着她们娘俩的办法治,不用大夫再看。
顾松亭听了,又想了想许大夫看过他和母亲的脸后的诊断和所开的方子,也认为母亲说的在理。
于是他给许大夫付了双倍诊金,客客气气地将人送走。
晓月在空间里看了许大夫的出诊全过程,这让她想起从许冬那听来的消息。
中午在珍味楼,她特意将许冬带到空间里的地下室,一番恐吓后,得知了一些事情。
许冬的父亲许平安在同春堂坐诊,大部分时间是在上京城的同春堂,偶尔会去兴化县的同春堂。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话里透着张猪头脸母子三人的脸是中毒引起的。再说他所开的方子确实能缓解痒。可解毒,就不成了。
晓月对自己配的毒,还是有信心的。
再有就是,这许大夫还看出顾松亭脸上的痒和张猪头脸的痒是一样的症状,用同样的止痒方子。
所以,她认为这位许大夫的医术可圈可点。
百草堂的坐诊大夫水平如何,她清楚。同春堂有许大夫坐诊,这一点百草堂确实比不过。
晓月这边想着许平安的医术,顾渣渣那边用“看望女儿”的理由,支走了张猪头脸,留下顾松亭。
父子间要说小话?
晓月来了兴致,借助空间瞬移,凑到顾渣渣比较近的位置。
“松儿……”
“父亲。”
“松儿,咱们顾家这是被人给盯上了。你今后要万事小心。”
“父亲您何出此言?”
“听许大夫话里的意思,你母亲的脸是中毒所致。这些天她一直在府内不曾出去,何来中毒。府中最近几年没有新添下人,又都是你母亲亲自挑选的。他们哪个敢害主子。最近家里发生的事,应该是外面的人。”
“父亲说的是。咱们府里再多找些护院,可好?”
“对方是有本事的。非一般护院能护得住。”
“父亲,是咱们惹到了对方,还是,还是官场上的……”
“七皇子在西北打了胜仗,不日就要回来。皇宫皇后和贵妃,朝中太子和二皇子,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他们的明争暗斗。为父身为户部尚书,一直是两边拉拢的对象。而为父……松儿,你说为父是站在哪一边的?”
“这……”
“松儿不知。”
“嗯。为父哪边都不站。非要说站,为父站的就是皇上那一边。”
“皇上正值壮年,他的儿子可不止太子和二皇子两个。”
“儿子知道了。”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