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实的消息。
“你的身子本就羸弱,若再病了,奕鸣岂不仍旧没人照顾?”
她的手紧紧地握着玄忆的手,生怕一松开,他就要离开般地紧:
“不碍事的,王太医说了,臣妾不过是累了,休息几日就好。”
“既如此,用朕的御辇送珍儿回宫歇息罢。”
“皇上一一”她轻轻唤了一声,本蕴贴在他怀里的螓首略抬起,玄忆若即若离的眸华这才凝在她的脸上,她的表情如此地楚楚动人,恁是铁石心肠之人都该动容吧,何况玄忆的心,一直都是那么软,“皇上能陪臣妾一起回宫么?”
“珍儿身子不适,朕不想叨扰珍儿。”
她的眸底,随着玄忆这句话,顷刻湮上烟笼雾气:
“皇上,不想要珍儿了?”
带着几许哀怨问出这句话,曾凡何时,她再没了从前的衿贵骄傲呢?
未待他启唇,她的声音里带了几许的哽咽之声:
“珍儿一直都是皇上的珍儿,珍儿,从没有背叛过皇上,皇上为什么不信珍儿呢?”
她的泪,再忍不住,如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一颗坠落在玄忆的手上。
“皇上若真的不要珍儿,还请贬珍儿重回繁逝宫,今日,即便珍儿得了这贵妃的虚衔,却失去皇上的心,珍儿宁可不要啊!”
她的泪,她的悲,此刻,齐齐绽放在了玄忆的眼前,是那样地让人无法忽视
第十二章 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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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忆凝着眼前这名女子,那是他最初动过心、动过情的女子,也是曾经两年内,哪怕将她废黜冷宫,他都无法忘怀的女子。
当闻听繁逝宫走水时的心惊,历历在目,那一刻,他再不顾任何的礼仪章法,而也是在那一晚,他遇到了生命中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女子。
一切仿佛都是因缘的巧合。
注定在你失去什么时,就会得到一些。
至于得失之间的平衡,又岂能尽如人意呢?
“皇上——珍儿不能没有皇上 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曦,芳时歇……”
她默默地念出这句话,眸内坠落的那些珍珠,皆在低眉敛眸间,再见不得分毫。
“头吟,伤离别,锦水汤汤,与君长诀。”玄忆低声吟出这下半句。
这首诗,提在御书房的松花砚之上,更是,彼时,她被废繁逝宫前,最后为他吹罢一曲萧音后,用血凝刻在刀尖,一字一字刻进去的上半首。
而,这下半首,她没有刻她说,若死在繁逝宫时,再由他替她刻完也在那一晚,她吻上他的唇,和着眼泪 ,以及血液的芬芳,她要他,除非爱上别人,否则,再不可以吻任何的女子。
他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
因为,连对她,他都不敢说是爱。
在遇到婳婳之前,他对任何一个女子,都只能是宠,无关乎爱。
他竭尽最大的可能宠她,可,这份宠是爱么?他一直是不敢言的。
每每,她娇嗔地问起,他也是搪塞的回答。
他不能爱任何人,在为帝的那一日,摄政王要他克制的,就是爱的能力。
爱,是一个帝王所不能要的感情。
可,爱,始终会在任何人都无法预料的时候悄然降临,哪怕,再怎样去压抑,爱的萌芽,由不得任何人的抑制。
“皇上,还记得 …”林蓁的素手下,能触到他手腕上包扎的绷带,绷带绵软,咯进她的手心,仅是痛硬。
这处伤,是和那名圣女一起以血祭天,所受的吧。
纵然心里有计较,但,今晚,她不能错过更为重要的事,七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