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子”都用上了。
温晚被说的耳热,也被灌了好几杯,晕晕乎乎地靠在贺沉怀里,她微微抬起头就能看到他含笑的唇角,冷硬的下巴线条也变得柔和。
男人低头就瞧见她双眼朦胧的可人样,忍不住伸手捏她腰侧的软肉,暧昧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别这么看我,我会把持不住。”
温晚的脸就更红了,推开她自己坐回原位,目光再次落在对面那两人身上。
贺渊没有注意周围的一切,好像他的世界,只剩一个萧潇。即使看她冷眉冷眼的样子,他也是笑笑地模样,偶尔低声与萧潇说话,趁机将唇瓣擦过她白净的面颊。
一百个人有一百种爱情,可是幸福的表情却全都一样。
萧潇眼角眉梢,都有偷偷遮掩的羞怯情绪。
温晚心里忽然就释怀了,还有什么比萧潇的幸福更重要。她光顾着观察那两人,身边的男人不乐意了,手臂横过去在不客气地拧了她臀上一下:“看别的男人?”
温晚抬头就见他微微蹙着眉,好像真的不痛快。她忍不住就笑出声,红唇微微一动,轻声吐出一句:“都没你好看。”
贺沉先是一愣,随即也弯了弯唇,却依旧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她面前的瓷盘:“快吃,待会还有别的安排。”
…
家宴散后,阿爵先将贺霆衍送了回去。
贺沉带温晚去的半山,这里风特别大,下车前男人将自己的羊绒围巾裹在她颈间,将她一张小脸都捂得严严实实。温晚被他牵着手一路往凉亭走过去,他们站在最高的那一处,放眼看去,整个青州市都被踩在脚下。
温晚狐疑地看了眼贺沉。
贺沉英俊的五官都隐匿在夜色里,只能看到明亮的双眼和紧抿的薄角,接着他缓缓转过身,认真地瞧着她。
“那里,是你父亲离开的地方。”
温晚沿着他所指的方向,的确恍恍惚惚地看到了以前那个旧车队的地址,父亲出事的时候,也是除夕夜。
温晚没想到贺沉连这个都知道了。
贺沉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脸颊,然后从后车厢拿出了一大盒东西,是烟火。
今夜没有月光,却被点燃的烟火照亮了大半个天空,温晚不明所以地看着贺沉,贺沉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望着明亮的天空,很轻地说:“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我在这向你父亲郑重承诺。他一定会听到,也会看到现在的你,他没有做完的一切,我都会替他完成。”
温晚鼻子一酸,慌乱地低下头去。
她一直以为贺沉没有那么喜欢她,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或许只是别扭不会表达而已,而且他眼下做的,真的无法让她不心动。
贺沉看着漫天光亮下她微红的小脸,那副故作坚强的倔强模样,不知为何让他心里狠狠揪了一下。他没有细想,动作已经顺应了心意,低头轻轻覆上了她柔软的双唇。
他们站在凉亭里接…吻,明明这里冷的让人瑟瑟发抖,可彼此整颗心都是热的。不知不觉间两人重新回到了车里,贺沉将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腰间,手掌在她腰线上游移着。
温晚难得主动,圈着他的颈热切地回吻,濡湿的小舌头在他口中来回翻搅着,很快就发现有的巨物抵在了臀间。
他们已经很久没亲…热了,自从温晚枪伤之后,贺沉一直怕弄伤她。给她擦洗身体的时候好几次别的难受,最后也没敢做什么,只是将她一张小嘴亲的通红。
这时候他显然不想再忍了,哑声在她耳边询问:“可以吗?”
他嘴上这么问着,可动作哪里像是询问的意思?手已经霸道地沿着她大腿的线条往里,覆住了她神秘诱…人的部位,按压几下,就直接撕开了她腿上的丝袜。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