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公孙乔叹一口气道:“至今尚未苏醒。”随又皱眉道:“那是谁家的姑娘,你把她弄了回来。”
杜君平轻轻推开他的手道:“以后再详说,我先看看她去。”急急往里行去。
公孙乔摇摇头,跟着行入。
杜君平进入厅内,只见闻人可正坐着在与阮玲说话,当下急行一步,至闻人可身前道:
“前辈,那姑娘怎么样了,可还有救么?”
闻人可徐徐道:“暂时是不会恶化,要想清除余毒,恐怕还得几天。”
阮玲白了他一眼道:“她究竟是谁,你竟急成这个样子。”
杜君平知她误会了,忙道:“此女是秦淮艳妓金凤,乃是夺命罗刹之徒。”
闻人可若有所悟道:“哦!想不到这妖婆居然还在人世。”
杜君平又道:“晚辈已访得夺命罗刹便是毒害先父之人,现此女可算得是唯一活口,前辈务必设法解去她身中之毒,我要她供出主使之人。”
闻人可这才明白,突然想起两个银面人之事,话题一转道:“于大叔回来没有?”
阮玲道:“我一回来便催着薛姑婆去接应,难道他没与你一道回来?”
杜君平道:“他与那假银面人打得难分难解,之后相约至旁的地方拚斗,当时我为大力神彭虎等纠缠,没法跟去,此刻不知如何了。”
闻人可思忖有顷道:“以于谦的阅历与武功,应该没有问题,只是此刻泰山情势复杂,咱们该去接应他才是。”
杜君平慨然道:“既是这样,晚辈义不容辞,我接应他去。”举步往外便行。
堪堪行至门首,银面摩勒于谦已然回转,杜君平见他满面疲惫之容,一侧身让到一旁道:
“于大叔辛苦了。”
银面摩勒哼了一声,直入客厅坐下,闻人可见他面色有异,随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于谦仅只摇了摇头,却没作声。
闻人可知他心里有事,便不再问了。
杜君平无故遭于谦冷落,心中大为不悦,扭过身来对阮玲道:“玲姐,领我看看金凤去好吗?”
阮玲道:“珍妹正在守着她呢,我看不用去打扰她了。”
杜君平面朝闻人可道:“前辈可知金凤什么时候能醒?”
闻人可略一沉吟道:“她服药已有一二个时辰了,此刻便该醒了,走,我领你看看她去。”领着杜君平当先朝内行去。
金凤被安顿在一间厢房,王珍正坐在一旁守着,闻人可朝她脸上细看了一会儿,脸上黑色已然渐褪,长吁一口气道:“照此看来,她身中之毒已解去不少了。”
杜君平拱手道:“晚辈先行谢过。”
王珍天真,突然抬起头道:“平哥,这位姐姐好美啊,她可是你的朋友?”
杜君平苦笑摇头道:“不要胡猜,她不是我的朋友。”
王珍瞪大眼迷惘地道:“既不是你的朋友,为何这等关心?”
杜君平皱了皱眉道:“我说的是实话。”
闻人可取了两颗丸药交给王珍道:“等她醒了给她服下,最好再给她一杯百花仙酿。”
王珍看了杜君平一眼道:“伯伯放心,侄女会好好照顾她的。”
闻人可点了点头,随对杜君平道:“咱们前面去吧。”
二人重回客厅,此时薛姑婆亦已回来,突然对杜君平一瞪眼道:“你弄回来的那女子是谁?”
杜君平道:“秦淮名妓金凤。”
薛姑婆大怒道:“呸!有其父必有其子,简直是下流。”
杜君平无故受她斥责,而且辱及他父亲,只觉一腔怒火直冲上来,亦怒道:“你身为长辈,如何出口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