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转身正待离去。
彭虎一声沉喝道:“且慢,谁叫你走的?”
杜君平脚下停步道:“来去由我,你凭什么拦阻?”
大力殃神彭虎双拳一扬道:“就凭这个。”
杜君平回手纳剑出鞘道:“尊驾一定要与在下分个胜负是不是?”
大力殃神彭虎自忖若是以一对一,实在没有把握,遂道:“哪个与你比武来着,本座乃是拿你交差。”
祁连山主与雪岭居士已知彭虎心意,一横身双双将门堵截,冷冷接道:“彭兄说得不错,此刻哪有许多工夫与你瞎扯,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
杜君平怒道:“看来你们是准备群打围攻。”
祁连山主与雪岭居士齐感脸上一热,毕竟他们俱属成名人物,被人叫破心事,脸上自然是挂不住。
彭虎大吼一声道:“就算是吧。”呼的一拳当胸捣来。
杜君平早已提功戒备,一翻掌竟然硬接下了彭虎的一记百步神拳。这种内力比拼,丝毫取巧不得,彭虎只觉心神一震,吃那强韧的反弹之力,震得身形微微一晃,急往斜里跨出两步。
祁连山主朝韩三公打手势,缓缓往前跨了两步。
突然,峨冠道者一横身,挡在杜君平的身前,冷厉地道:“你们果真要以三攻一?”
彭虎厉吼一声道:“难道有什么不对?”
峨冠道者目中精芒一闪,哼了一声道:“适才贫道为汝等所骗,险险做了一桩错事,此刻不能再让你等胡为。”
祁连山主唯恐彭虎口不择言,激怒对方,缓缓接口道:“道长的意思是要放了他?”
峨冠道者朗笑一声道:“贫道绝不帮着任何一方,若要以二攻一却是不行。”
彭虎怒道:“栖霞道长,这是什么意思?”
栖霞道长沉下脸来道:“你们若是以一敌一,贫道是个现成的证人,不然那就是三对二的局面。”
他话说得十分明显,祁连山主不由心中踌躇起来,先用眼色阻止了彭虎说话,然后行近韩三公的身旁道:“三公意下如何?”
韩三公思忖有顷,改用传音道:“你我与此子并无深仇大恨,犯不上得罪栖霞。”
祁连山主亦用传音道:“就此放过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韩三公微微一笑道:“褚兄,难道忘了两天之后,丈人峰下,泰水溪畔的一场龙争虎斗。”
祁连山主恍然大悟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那时咱们尽可拣现成的便宜。”
韩三公朝着栖霞道长拱了拱手道:“实不相瞒,我等与杜君平俱无过节,只不过是身为盟友,不得不遵众盟主之令,道兄既认不妥,我等看在道长份上,今天就撒手不管,以后遇上可就再不容情了。”
栖霞道长面色稍霁,冷笑道:“以后是以后的事,贫道眼睛看不见,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彭虎大感诧异地道:“你们果真要放他?”
祁连山主一拉他臂膊道:“走吧,看在栖霞道长的份上,饶过他这一遭。”
韩三公跟着行出道:“他既已来到泰山,还能跑得了吗,咱们何苦费那么大劲。”
二人一唱一和,彭虎倒不好再说什么,任由他拉着行出门去。
杜君平原没把这几人看在眼里,见他们撤去,随对栖霞一拱手道:“两日后再见,在下有急事先走一步了。”
跨步出门,一路疾奔,直到法藏寺方始停下,恰逢公孙乔走来,一把将他拉住道:“贤侄,这些天哪里去了,可把大家急坏了。”
杜君平顾不得寒喧,急问道:“阮玲姊妹回来了吗?”
公孙乔道:“已回来了。”
杜君平又问道:“带回来的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