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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3 / 4)

过去了。紫依还以为我虐待你,暗地里给了我许多白眼。”牧冶闭眼一笑,心想怪不得那次的梦只做痛。那样一付身子如何承受辛追这样孔武有力的爱?

辛追摸摸牧冶,觉得没有原来那么烫了,为她紧了紧狼皮问:“还冷么?”牧冶摇头。那张狼皮所能裹的不过是牧冶的肩膀到大腿,但在狼皮和空调的双重作用下,牧冶已经觉得汗渐渐地从毛孔里往外溢,她轻呼“热。”辛追又来摸她才发现她身上全是汗,赶紧拿那块半干的毛巾再擦。把她的身子擦干,感到手下的皮肤温度正常了。那块狼皮是不能再裹了,他脱下自己身上的汗衫套在牧冶身上,自己仅着一条短裤,拍拍牧冶说:“你睡吧。”

牧冶是已经很困了,终于枕着辛追的双腿,双目交睫,睡去。辛追将空调调低,又为牧冶盖上那张狼皮,才开始做吐纳练功,直练到自己心平静气,才瞌上双目。

牧冶在声声鸟鸣中醒来,一时还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及至感觉到脸颊下的温润弹性质感,才想起来自己睡在车上,枕在辛追的腿上。车窗外天色灰暗,但雨已是停了。牧冶坐起身来捞起前座的手机,一看,五点都不到。烧已经完全退了,只是头还有些痛。车里的空调早就关了,不过车里还是暖暖的。辛追头靠在车窗上还在睡,牧冶静静地坐在那里看他睡。他睡得很平和,再不见往常的凛厉,睫毛很长,在下眼睑处遮出浓浓的阴影,嘴角微微上翘,神态跟瑞瑞睡觉倒真是一般样,牧冶不禁低头微笑起来。

忽然,两只强有力的手叉住她的腰,将她架起放到一双腿上,她吓了一跳,抬头一看,辛追已醒,正满面含春地看着她:“这么早醒了,睡得还好吗?”又摸摸她的头:“烧退了。”唇凑到她耳边说:“这个退烧的办法还好吧?”牧冶大惭。辛追却不打算放过她:“感觉怎么样?为夫侍候得可好?”她撅嘴道:“光记得疼了。”又促狭地道:“我又没比较,怎知你侍候得好不好?”辛追也不生气,又暧昧地凑到牧冶耳边说:“第二次便不疼了,嫌我不好啊,再试试。”牧冶笑着躲开他的气息。可是并没有躲开辛追的吻,她很容易就沉迷到辛追的吻里,等到她脑子想到男人有晨勃这回事时,已经来不及了。她感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余韵如烟花绽放后的火花袅袅散去,她无力地趴在辛追的胸口。

尽兴后的辛追有些内疚:“对不起,小冶,又累到你了。你走后我便没有再碰其他女人,我有些控制不住了。”牧冶轻轻摇头,任他为她清理。她的连衣裙是丝质的,大半个晚上的空调已将它吹干,内裤和胸罩却还只是半干,辛追拿在手里,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一杯茶的功夫竟已被他弄干。两人换好衣服,又收拾好车内的狼籍,天已经大亮。两人吃了一点牧冶背包中的干粮,就准备出发探路。

回家的路由辛追开,牧冶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精神奕奕地开车,真是佩服这个男人的体力。溪右的路是不好开,但并没有被泥石流所波及,他们虽然化了平时好几倍的时间,却是安全到家了。但自退烧以后,牧冶一直觉得头痛,眼前不断闪过一些片断,仿佛有什么就要从脑海里钻出来,自己却抓不到它。等下车进了客厅,觉得头痛欲裂,眼前一黑,人便软了下去,她听到了紫依的惊叫,感觉到了辛追抱着她放到了沙发上,感觉到程夷非给她搭脉,却无法睁开眼,脑子里纷纷扰扰地挤满了各种画面。她也知道程夷非在给她扎针,她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条通道,那些画面渐渐有序地排列,渐渐清晰,她就象是看了一部电影,在云阳,她自己的故事。

赤坞山中

八月末的天气,北方已是秋高爽了,而在云阳的南方,暑热却尚未消退,只有在才有一些清凉。巳末将交午时,太阳已升得很高了,农人们已回家躲荫,寂静的山道上忽然传来一阵蹄音,几匹高头大马出现在山路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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