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爬山,整理好背包后天开始下雨,就没去成。
“嗯,有,在后备箱,你看一下。”
辛追也爬到后座,越过椅背看后备箱里的东西,有一箱水,还有小冶的背包,他将背包打开,里面有毛巾,一些干粮、电筒、还有一件外套,还有一个盒子,打开来一看,是药。急忙翻检,可是既没感冒药,也没退烧药。辛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脱了牧冶湿透了的连衣裙,又拿过那块毛巾为她擦身子,可是牧冶还是冷得上下牙打架,听着那“咯咯”的声音,辛追大急,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想以体温暖她,想起自己衣服也是半干的,便也脱了汗衫。牧冶一到他怀里便紧紧贴着,仿佛是找到了热源。只是她的胸罩和短裤也是湿的,这会儿贴在辛追身上,身子很烫,唯这两块是冰冷的。辛追忽然想起被自己扔在前座上的那块包袱皮,当时他本想为牧冶拿件外套,匆忙之间却是拎起沙发上不知谁放在那儿的包袱皮,好在这块包袱皮是雪狼皮拼成,应该够保暖,他放下牧冶想去拿那块包袱皮,牧冶却不肯放他离开,他只好搂着她俯身去拿。他用那块包袱皮将两人紧紧裹住,牧冶又叫热,辛追一摸,她身上没有半点汗,心知如不能退烧,恐怕有点麻烦。他先伸手到后备箱中取了水喂给牧冶,又将全湿的小方巾覆在牧冶额头。车里空调开到最大了,他自己已是满头汗,可牧冶就是不出汗。只一会儿,便又叫冷,身子向辛追偎来。他自言自语道:“这不行啊,一定得出汗。”哪怕喝点热水,可这会儿上哪儿弄热水去。牧冶在他身上无力地说:“运动倒能出汗,可我实在是没力气动啦!”
听到这话,辛追眼中精光一闪,他倒是想起牧放前几天说的话。他搂紧了牧冶,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有种运动可以,我要先脱了你身上这两件湿衣,可好?”牧冶刚才正嫌胸前湿得难受,便点头,辛追动手脱时,她忽然醒过味来,想到他所说的运动是什么,只觉得脸上身上更烫了。鉴于牧放对她如此开放的性教育,牧冶一向认为□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十三四岁时看了那些毛片,她不是没有好奇得想找人实践,却一直想要两情相悦,而玩伴中,并没有她看得上眼的,所以她也没动心思。及至大学里和聂江的恋爱,只不过是拥抱和接吻,而且只是轻吻。她也想把第一次给聂江,还没来得及给,人家就另寻高枝了。和辛追,她承认,她喜欢辛追的爱抚,也察觉了辛追的隐忍。不过那时她觉得自己没准备好,及至生日那晚,她是真的动情了,不过辛追很有理智,最后刹了车,送她回房后便离去了。
辛追俯身下来,一手托住她的背,一手抚上她的脸,声音暗哑地在她耳边说:“小冶,我……想要你,可以吗?”牧冶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点头。辛追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本来就没力气的身体更是软成了一摊泥,随辛追搓揉。他哑着嗓子说:“小冶,叫我。”牧冶忽觉这个场景是如此熟悉,仿佛经历百遍似的,不由自主地低吟:“追……”蓦地,撕裂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牧冶的惊叫被辛追的吻吞没。她猛地发现,这一切跟那天的梦是如此相似,区别的只是地点。
事毕;辛追怕她着凉,摸摸她的身子有些粘腻,却不知是自己的汗还是她的,再摸到她的额头才确定她已出汗,赶紧起来,抽取车上的纸为她清理,又用毛巾擦干她的身子,拿那张雪狼皮裹好才来清理自己。牧冶从来不知道辛追是如此体贴的人,不由地怔怔地看着他。辛追一回头见牧冶看他,凑过去问:“还没看够,嗯?”牧冶红着脸不语。辛追轻吻了她一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汗衫套上,居然已经干了。
辛追又喂了她一点水,将她的湿衣服都搭到前面的椅背上吹着,才在她身边坐下。看她昏昏欲睡,就让她枕着自己的腿。忽而笑道:“这付原来的身子果然比借的好使,你知道吗?第一次在营帐中要你,做完你竟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