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年轻力壮,现在可不行了。”斐星夙有气无力的回答。
“那读书时,有没有什么事或人让你印象深刻?”云峥试探性地问。
“印象深刻?你不是跟我读同一间高中,里面的环境跟老师变动应该不是很大吧?”斐星夙努力的回想着,像那种和尚学校能有什么香艳刺激的回忆。
“除了学校跟老师,难道你没有其他比较特别的回忆吗?”他当然知道高中生活有多无趣,因为他为了斐星夙,不顾家人反对,坚持要去读那所高中,而当他坐在斐星夙曾坐过的椅子上时,他就感觉自己跟他的距离变得更加接近。
“有!有一个人。”斐星夙兴奋地翻起身跟云峥面对面坐着。
“谁?”云峥故作冷静,心里却有些兴奋,难道他想起来了。
“就是那个很恐怖的舍监。”一想到那个老处女舍监,斐星夙头皮还会发麻,他真怀疑自己当初是怎么熬过来的。
“舍监?”云峥原本兴奋期待的心情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
“你没住校吗?”他记得大部分的学生都要住校。
“我没有。”他无法忍受跟陌生人同住在一间房间内,但他倒有参观过斐星夙住过的房间,而且还躺过斐星夙睡过的床。
“算你好运,我们那个舍监根本是虎姑婆转世,一点人性都没有……”斐星夙自顾自的回忆着,全然没注意到云峥失望的神情。
一提到自己惨澹的高中生活,斐星夙便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悲惨的高中生活。
打开话匣子的斐星夙俨然像个专业的演说家一样,而被迫当听众的云峥只有点头附和的份,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切人重点问。
时间约莫过了十分钟后……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斐星夙不悦的用手肘撞了下心不在焉的云峥,真是没礼貌,枉费自己讲得那么认真。
“啊,有啊。”回过神的云峥心虚的点头。
“那我说到哪里了?”斐星夙怀疑的看着他。
“你说……你偷跑出去几十次只被捉到一次……对不对?”云峥回想着他刚才说过的话,连忙拼凑出答案。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斐星夙接着继续往不说。“其实那次我会被捉到,是因为我在学校附近,靠近医院的公园里遇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斐星夙模糊的记起那个纤弱美丽的身影。
“女孩子。”原本有些恍神的云峥一听到斐星夙的话,立即回过神来。
“对啊,她看起好像生了很重的病,不知道她现在还有没有活着。”斐星夙依稀记得那女孩惨白的脸色,所谓红颜薄命,事隔多年,真不知道那个女孩是否还健在,如果她还活着,现在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那你记得你对那女孩做过什么事吗?”云峥激动得抓住斐星夙的肩膀。
“拜托,我会对一个病人做什么?”斐星夙皱起眉头,莫名其妙的看着举止失常的云峥。
“你真的没做什么?”云峥不死心的又问,他怎么可以忘记那么重要的事。
“那你以为我会做什么?”斐星夙不悦的反问。
莫非这个死娘娘腔把他当成丧心病狂的变态不成?难道他会对一个看起来随时会断气的病人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来吗?
“你确定?”云峥有些失望的再次确认。
“你干嘛反应那么大?”他是吃错药了是不是?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云峥放下搭放在斐星夙肩上的手,回复到平日的沉静。
他忘了也好,免得自己还要跟他解释自己当初住院的原因,正当云峥调整好起伏过大的情绪时,被云峥认定有失忆症的斐星夙却突然回忆起一些片段……
“啊,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