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柳无风继续引他说话:“不该死也死了,别把咱们都搭进去。”
萧破天忽觉手足酸软,不自觉皱起鼻子嗅了嗅,大惊提气疾掠:“不对,果然有猫腻!竟然撒了十香软筋散!快闭气!”
“什么?”柳无风假做惊慌,配合地飞身跃起,转头见萧破天那博命一跃竟堪堪只退了一丈有多,不禁露出微笑。
萧破天还未回神,大喝道:“不好,我已中了那厮的奸计,三皇子快逃!我来断……”
“后”字还未出口,柳无风那柄薄刃柳叶软剑已架上了他的脖子,冰冷的精铁即使隔着衣服,亦冷得彻骨。“三皇子,你……”萧破天错愕地瞠大了眼睛。
“萧破天,”柳无风望着他,阴冷一笑:“本座早说过,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分清谁是主子,谁才是奴才!收拾一把破斧头,对本座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语罢,手中软剑向前一递。
萧破天见势不妙,身子往后一仰,顺势一个铁板桥,堪堪避过软剑封喉,血溅五步之灾。无奈此时招式虽在,身子已然软绵,命虽保住,胸前衣服已被柳无风一剑挑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柳烨,”萧破天忽地醒悟,顿时目眦欲裂:“原来是你杀了我们的人!”
“错~”柳无风提剑逼了上来,冷声道:“本座杀的是那些目中无主,脑中无计的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着有何用?”
“靖王府那半张图,早就到你手上了吧?”萧破天眼见柳无风的软剑带着呼呼的风声刺来,跳起来避让显然已是不及,索性往地上一倒,脚尖用力一推,身子如箭矢般滑出四五丈远,再次逃过一劫。
“你现在才明白吗?”柳无风倏然一笑。这时倒也不怕他逃到天上去,提着剑慢慢地逼了过来:“念在你替父皇尽忠,本座留你一个全尸,快快自裁于刀下,免得身首异处!”
“我,我要禀明圣上!你想独吞藏宝图,意欲谋反!”萧破天又惊又怒,厉声骂道。
“意欲谋反的人是二哥吧?”柳无风冷冷一笑:“你以为我人在邀月,就不知二哥这些年的动态?他在泉州暗中招兵买马,每年亏空数百万白银,骗得过父皇,却骗不过我!”
“你,你……”萧破天被他堵得哑口无言,顿了半晌,才道:“你休得血口喷人!”
“人”字才出口,人已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划做一道闪电,不退反进向柳无风狠狠撞了过去。
月色下只见金光一闪,玄黄破天斧已脱手飞出,顿时漫天斧影,仿佛千百把黄金斧头铺天盖地而来。
柳无风见他目露凶光,已然知道不妥,脚尖轻点,身子跃在半空,大袖向下一挥,卷着漫天的金光向萧破天倒撞而去。
他借这一挥之势,斜滑出两丈开外,飘然落在一棵银杏树上,身随风动,要树梢上轻轻晃荡。
萧破天已是强弩之末,那一博已尽了全力,一击不中,斗志全无,返身欲逃,却哪里跑得掉?
“来而不往非礼也,”柳无风一声朗笑,纵身扑了下来,犹如一只巨大的雄鹰滑翔在天际,倏忽之间已落到了他的身前:“萧破天,你也吃我几柄柳叶飞刀!”
哧哧数声轻响,十刀齐发,交织成一道银色的鱼网,尽数向萧破天激射而去。
可怜萧破天身中十香软筋散,心中明明知道该如何闪避破解,偏四肢不听使唤,眼睁睁地看着那十柄飞刀尽数没入体内。
“柳烨,你……”他踉跄数步,口中鲜血狂涌而出,颓然倒地,那双牛眼死死地瞪着苍天,分明死不冥目。
“哼!”柳无风冷哼一声,弯腰从他身上把飞刀尽数取出。
不紧不慢地在他身上拭净血迹,再掏出丝帕一枚枚细细擦拭后再揣入暗器袋内。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