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任我行命的打算,十根银针将任我行的衣服、头发死死地钉到了地牢的门上。然候,东方不败的声音从任我行身后传来,
“这是你伤了子谦的代价!”
任我行。。。。。。
正文 曲洋的请求
解决了任我行这个大难题,单无痕的心情很好,拉着东方不败的手,难得的善心大发,为任我行说好话,“东方,好了,我又没事,你关了人家那么多年,好歹让人家出出气。”
东督不败对单无痕是百依百顺,又存心在任我行的面前秀恩爱,当即相当贤惠的点了点头,“好的,一切都听子谦的。”
任我行被东方不败那温柔的声音弄得一惊,回头看单无痕温柔的为东方不败拭汗,莫名的,心里有一些羡慕。
摇摇头,甩去心里那会让人软弱的想法,任我行对着东方不败冷哼一声,道,“好了,东方不败,高山流水,后会有期!盈盈,我们走。”
搂着东方不败,单无痕感慨,“其实这个任我行倒也可怜,临了临了,仅剩个盈盈在身边。”东方不败懒懒的靠到单无痕的身上,“那都是他自找的,有什么可怜的。”
单无痕摇摇头,低头对东方不败说,“好了,东方,大问题解决了,我们去好好的玩一玩吧,等过年回教那可就忙死了。”一想到这里,单无痕就对远在黑木崖的童百熊和桑三娘表示十二万分的敬意。
“好。”东方不败点点头,跟着单无痕走出了梅庄。
“东方。”单无痕对东方不败正要说什么,一直飞鸽打断了他的话。抬手让飞鸽听到自己的手臂上,单无痕从白鸽的小腿上取下了纸条。
递给东方不败,然后环住他,两个人一起看纸条上的内容。
“曲洋?”他来干什么?单无痕皱眉,刚刚送走任盈盈,又来个曲洋,他们是打定主意不让他和东方度蜜月了是吧。
东方不败好笑的看着单无痕难得的有些哀怨的面孔,忍不住刮了刮单无痕挺直的鼻子,“可能是因为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事情吧,那天那个马文渊不是说现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的。”
“啊!”哀叹一声,单无痕觉得这老天爷真是跟自己作对,这事儿呀,是一件接一件茨来,就是不让他消停。
东方不败拍拍单无痕耷拉着的脑袋,哄到,“子谦,乖,曲长老一向做事有分寸,这次来找我们,肯定是出大事了。”
单无痕也知道那曲洋的为人,只是小小的抱怨一下,见东方不败都跟哄小孩子似地哄他了,也不好意思再闹脾气了,只得咬牙切齿的说,“要让我知道谁又捣乱了,我非让他好看!”
然后,单无痕知道了捣乱的人了——又是那个可恶的杨莲亭!
单无痕万分的后悔,当初明明知道这个杨莲亭是个祸害,为什么没有直接让东方把他解决了,现在倒好,自己的蜜月又被他给搅和黄了,哀怨呀!
几乎是东方不败刚刚给杭州分舵回信同意曲洋来见,曲洋就到了东方不败和单无痕暂居的
日月神教在杭州的教主别院。
“曲洋拜见教主、教主夫人!”虽然曲洋一向不理教中事务,但是对于教中的大事,还是很清楚的,恭恭敬敬的给东方不败行礼后,也没有忘记给单无痕打招呼。
“恩,曲长老,你可知身为神教右使,没有本座的命令私自下崖还打探本座的行程,该当何罪?”在不触及单无痕的情况下,东方不败在日月神教的教众面前还是很有教主的威严的。
曲洋跪下,“曲洋知罪,今日违反教规,曲洋自会去刑堂领罚,只是此次事关重大,希望教主能够严惩杨莲亭!”
“杨莲亭?”对于这个屡次找单无痕麻烦,最后还胆大包天的逃跑的杨莲亭,东方不败的印象还是很深的,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