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任我行问得很直接。
单无痕继续微笑,“其实没什么,任前辈,作为子女要想伤害父母的话可是大不孝,要下地狱的。”
“啊 ”任盈盈听后不由得惊呼起来,她当然明白单无痕是什么意思,想要阻止任我行。可是一想到要是自己的爹爹不同意的话,恐怕真的会死,又踌躇了起来。
任我行有些犹豫,“那么,你怎么能保证将来你和东方不败不会对我做些什么?”任我行已经不会再小觑这个武功低微的年轻人了。
“东方,我记得任前辈现在还是你的阶下囚呢。”单无痕一脸纯良的问东方不败。
“如果你想,他永远都会是!”东方不败一脸认真。
任我行愣住,没想到一直以来都是彬彬有礼的单无痕会说出这么无赖的话。
见任我行半晌都没有反应,单无痕催促道,“任前辈,麻烦快点,一会儿这几只可爱的小虫子就要醒过来了,到时候他们跑了就麻烦了。”
咬咬牙,这些年来对自由的渴望胜过了一切,“好!好小子!老夫答应你便是。”终于,任我行又一次做出了妥协,他已经老了,不希望以后的日子都在这阴湿的地牢里度过。
单无痕满意的将那只小的虫盅取了出来,然后取出一把匕首递给任我行,“相信博学多才的任前辈一定知道怎么做吧?”
任我行深深的看了单无痕和从头到尾都沉默不语的东方不败一眼,毫不犹豫的划破自己的手臂。
汩汩的鲜血流了出来,唤醒了沉睡中的虫盅,那金灿灿的虫盅缓慢的活动了一下透明的翅膀,然后飞速的向任我行的手臂飞去。
爬到任我行的伤口处,一点一点的钻进了任我行的血管中,然后,任我行的手臂上出现一个突起,顺着血管向任我行的心口处爬去,在任我行的胸上停留了下来,突起慢慢的消失。
其间,任我行头上冷汗不断冒出,居然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反倒是旁边的任盈盈害怕的不断抽气。
“好!任前辈果真不愧是人中豪杰!真是一条好汉子!”单无痕真心称赞,却换来任我行的一声嗤笑。
然后,单无痕和东方不败也分别将虫盅中的公虫和母虫引入体内。
“好了,任前辈,从现在起,你自由了。”体贴的为东方不败擦去头上的冷汗,单无痕正式宣布。
结果任盈盈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汗,任我行冷哼一声,“这种自由?”还是对于自己身体里的虫盅很是不满。
“再怎么说,任前辈不用再在这地牢里受苦了,不是麽?”单无痕表现的很无辜,心里暗暗说,要不然等盈盈长大来救你,还得等十多年呢。
任我行抬抬手上的锁链,“现在总可以把这个该死的东西去掉了吧?”任我行拿单无痕和东方不败没办法,正能拿锁了自己好几年的锁链出气。
“当然,您自由了,不是麽?”单无痕很体谅任我行的坏脾气,从东方不败手中接过钥匙,递给任盈盈,“盈盈,你爹不会有事了,你满意了吧!”
“哼!”任盈盈回答单无痕的是一声娇哼,虽然很不满单无痕让自己的爹爹身体里住上一只小虫子,但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任我行褪去了捆住自己多年的锁链,顿时感觉浑身一轻,大大的伸了个懒腰,“高山流水,后会有期!”然后拉着盈盈就要走。
当任我行走到地牢门口的时候,一直沉默的东方不败忽然十指纷飞,十根银针飞速的向任我行飞去。
任我行虽是当今世上少有的高手,但是本身就比东方不败略逊一筹,再加上这么多年的地牢折磨,反应慢了那么一瞬间。
高手过招,一瞬间的失误便会丢了性命。
好在,东方不败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