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点儿,”我大吼一声:“早点休息!”
那一头顿时就啥声音都没有了……
必定是被我震晕过去了罢……
我武维扬呵!
我挂上电话走到阳台上去透风。天气已经热起来了,稍许一动就冒汗。阳台上是个乘凉的好去处,美中不足就是到处还残留着陈桢会抽过的雪茄味儿,都晾了一天的风了,到现在还丝丝缕缕地缭绕在鼻端心上。
在阳台上乘了一会儿凉,屋子里忽然门铃响。
叮咚——叮咚——
按理说这都一大晚上了并没有什么来敲一个单身姑娘家的门的道理,但我是我武维扬的外星人我怕什么!
我一把拉开了门。
就看见两个陌生的人架着一个熟悉的陈桢会站在门边。
陈桢会见我开了门就摇摇晃晃地跨进门来,一只手撑住门框,一只手就势将我作为支撑,跟那两个人再见。
而那两个人一边跟他再见,一边不约而同地看向我房门右上方钉在墙上的那面黑体字招牌:
张大夫心理门诊!
陈桢会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居然把公司里的同事都带到我这里来了!
这要让人家知道他在做心理治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