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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3 / 4)

不住了,缓缓划过他的脸颊、锁骨,渗进衣衫……永远的刻在了心上,成为又一道不可触碰的伤痕。

也许只是过了一会儿,也许,已经过去很长很长的时间,颖言终于平静了下来,默默将云天留下的信存放起来。静静的伫立在屋子中央,目中的伤痛似是被封存起来,再也遍寻不着。

春和悄悄的将一件暖袍披在他的身上,似乎还想再安慰几句,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好半晌,才怯怯问道,“公子,您要、先吃点东西吗?从昨天到现在,您还没吃什么呢……”

颖言回过头看他,目光已渐趋平和,末了对他微微笑了笑,神情疲惫,“我确实有些饿了,去端些吃的来吧。”

“是!”春和忙答应一声,飞快的跑出门去,生怕他改变主意似的。

颖言低低的咳了一阵,坐到桌前,凝望着纸上的血,慢慢将它揉成一团。

第19章 我所在乎

自从云天走后,春和几乎天天守在西院大门外,生怕简君扬和清月公主若来找颖言,难免提到云天前辈,让公子伤心。可一连过了几日,他没等来那二人,却意外的等来了宇文靖。

春和顿时没了主意,“请不要在公子面前提到云天前辈”,这简单的一句话,对着宇文靖,他却完全不敢说出口,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了进去。

颖言的房内虽也设了暖炉,但远远不及东南两院的房间暖和。宇文靖一踏进去,竟觉得屋里不过比外面略微暖和了些许,根本抵挡不了冰雪天里那种刺骨的寒意。

颖言正靠在暖炉边的的软塌上,静静的看书,时不时地低低咳嗽。听到响动,他微微抬了抬眼,却在看清来人的一刹那,匆忙从榻上起来,顾不得披衣便迎了上去,及至近前,才猛地停下脚步,甚是规矩的喊了声,“爹。”

宇文靖淡淡看了他一眼,顾自坐到炉边,吩咐道,“替我倒杯茶。”

颖言怔了怔,随即忙起身走到桌前,等提起茶壶才想起里面的茶早已凉透,面上划过淡淡的自嘲,对宇文靖道,“爹您稍等,孩儿这就让春和去砌壶新的过来。”说完,提起茶壶就要去唤春和。

“不必了。”宇文靖阻止道,“我过来问几句话就走,这茶不喝也罢。”

颖言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转身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站在一边静静的等他开口。

“西麟内乱可是你策划煽动的?”宇文靖面色沉沉,直截了当的问他。

颖言心内苦笑,呵…原是来兴师问罪的。如此想着,脸上也微微寒了几分,缓缓撩袍跪倒,回道,“是。”

“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不惜搅动各国与西麟为敌?”

颖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又很快的低下了头,“西麟如今的国君本就是个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不然孩儿一块小小的玉佩,何以掀起如此大的风波。至于其他各国国君的想法,孩儿如何干涉得了?”

宇文靖冷哼,“你敢说西麟内乱的消息不是你让人放出来的?”

颖言淡然道,“看来孩儿的一切动作都瞒不过您。”

“我说过,你做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宇文靖冷冷注视着他,语气森然,“你若敢做出对离国有一丝损害的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颖言抿了抿唇,不置可否,心口却是寒冷如冰,钝钝的闷痛着。

“从明天起,你给我搬到东院厢房去。”宇文靖沉默了一阵,突然开口道。

颖言微微一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从小到大,没有父亲的允许,他甚至不能随意出入东院,因为父亲曾经说过,厌恶自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所以很小的时候他就被扔来了这个萧索的西院,一住,就是十几年。可如今,他竟让自己搬去他住的那个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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