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个能够真心与我们合作,彼此成为坚实合作的铁血盟友。
别的不说,现在放眼整个欧洲各国,没有哪个国家敢像以前那么再度肆意的欺压与剥削犹太人,这都拜安德鲁将军神武所赐,不过,我们犹太人很是贪婪,的确有的是大把大把且令人眼红的金钱,但安德鲁将军却能毫不犹豫的任命大部分财政官员为犹太人,即便是包括他自己的私人开销在内,一切对外开支帐户都需要事先征询犹太供给会长老们的同意与首肯,这就是我们相互间的尊重与信任,它远远比一般的金钱与利益都要来的可靠和真实。
我们借给对方钱币的同时,安德鲁就能给予我们复国的希望,这是一项公平的交易,不仅仅包括犹太人,还有波兰人、希腊人、爱尔兰人……更包括所有围绕在安德鲁将军身边的人,我相信,不久的将来,包括巴黎在内的全体法国人都会有同样的想法。”
犹太人的一番话,让卡尔诺部长有些感悟,当即陷入长时间的沉思,我相信他一定开始有了太多的感触,而这类感触也同样存在于我的身上,在最初抵达马赛的时候,我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这一点,两年前,当我来到这里时,马赛仍旧是一片无比荒凉的海港城市,革命带来的恐怖令所有市民不寒而栗,但如今似乎在一夜间恢复了昔日的繁华,甚至还更胜从前。
这里有衰败多时的巴黎、里昂等地都不曾见过的忙碌劳动场景,无数的市民急于忙活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根本望不见巴黎那没完没了且乱哄哄的游行示威活动;各类新鲜的事物层出不穷,飞艇、铁轨、蒸汽机车、钢铁厂、钢筋厂房等等,都令人眼花缭乱、瞠目结舌;市面上的食物供应异常充足,摆在货架上的各类商品都是琳琅满目,至少在马赛,我从来没看到衣裳褴褛的妇女们排起长队去抢购限时限量供应的黑面包与廉价葡萄酒。
似乎眼前的一切都是安德鲁的功劳,对此,我感到非常高兴,有关安德鲁想要分裂法国的谣言不攻自破,也不继续保留在我的脑海中,安德鲁的所作所为的确是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在为法国的根本利益在考虑,马赛人的工作热情与生活无忧足以说明这一点,只是按照卡尔诺部长的话,“安德鲁的真实想法的确不是在分裂法国,但却是要图谋巴黎的合法政权”,而在这方面则是与父亲大人的利益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
不过,已经身在千里之外马赛的我,早就认为有关巴黎的所有事务都是一件非常遥远的事情,完全可以与自己无关,见面之后的安德鲁,他的热情使得我忘却了一切烦恼,在8月,那场盛大的婚礼中,我,柯赛特可以向全法国的人自豪的宣布,自己是全欧洲最幸福的女人,因为就在那天,我正式成为安德鲁的合法妻子。
新婚燕尔,安德鲁就带着我畅游了马赛所有景致,品尝着西班牙与法国,以及古老东方的美味佳肴,甚至我们还乘坐着一艘冒着浓浓黑烟的蒸汽船,在地中海上尽情遨游一番,其间所享受的快乐感觉,真的让人难以用任何美妙的语言去描述,只是,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梦幻般,犹如美丽的泡沫,终有破灭的一天。
不知道安德鲁离开巴黎之后,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养成一种坏习惯,他从不让我接触他的私人物品,尤其是办公室里的私人杂物,对此,我也不以为然,相信是丈夫不想让妻子了解太多的政治事务的缘故吧,我一向这样自我安慰着,直到有一天,我在帮安德鲁清理一批需要清洗的衣物,无意间从他衣物的口袋中发现了一封书信,这是一封家信,还有中间夹带着的一对母子油画像,正是西班牙的索菲娅母子。
不知道自己是带着什么复杂的心情,在草草的读完这份书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