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是每周一次,到后来则是每月一封,不过,我仍在自我安慰着,相信这是安德鲁在指挥法国军团忙于与葡萄牙人和英国人战争的缘故。
至于,安德鲁与西班牙女王亲密的私人关系,尽管这已是路人皆知的事实,即便是安德鲁自己也在信中坦然承认,但他还是以未婚夫的语气诚恳告诉我,“那只是稳定西班牙政局,而采取的不得已的政治举动罢了,我与索菲娅之间关系的存在,并非谣言所传诵的那样,这样的做法意在保证法国的最根本利益……请你一定相信我,相信你的丈夫!”
我的确是相信他了,而且是毫不犹豫,无所保留的相信着!但事实证明,那时的我是多么的傻,让一个自称是自己丈夫的人,欺骗一次,一次,又一次。
很快,伊比利斯半岛的战争结束,随着直布罗陀要塞的攻克与葡萄牙的沦陷,使得英国人在欧洲大陆政策彻底破灭,于是,我再度盼望着安德鲁重新回归巴黎,心中的信念一天比一天强烈,因为这一天我等的太久,太久了,与此同时,巴黎的政治风向也似乎由于半岛战争的胜利再次改了性子。
在等着安德鲁在巴黎发布的一封效忠法兰西的公开信后,所有的报刊舆论也都重新讴歌起神奇的“安德鲁将军”;父亲也在要求我给安德鲁写信,希望自己的女婿能早日回到巴黎述职,只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国民公会(元老院)却没能授予安德鲁“元帅”的称号。
当然,这一切幕后的阴谋却是天真的我怎么也不曾想到的,巴黎的政客们包括我的父亲,在“热切”欢迎安德鲁回到巴黎的同时,却在暗自大肆调兵遣将,防备安德鲁在法国马赛一带日益膨胀的势力,甚至还有雅各宾派份子准备实施暗杀安德鲁的企图。
只是所有阴谋的最后结局,除了让我担心一场,以及巴黎政客们损兵折将外,安德鲁依然是毫发无伤,来自马赛的消息,仍是安德鲁牢牢掌握着法国南部的军政大权,即便是宵小们再过妒忌和眼红,却是无可奈何的事实。
于是,在1794年底的时候,法国再度分裂了,不用于之前的保王党与共和国之间的争端,这次,却是巴黎与马赛的对峙,两个共和派之间的全面对抗。
虽说政治一向是属于政客们的玩物,本应该与我无关,但南北分裂的法国却是我也不能接受的现实,毕竟法兰西是生我养我的祖国,而起因却是父亲与丈夫之间的矛盾,就在自己开始陷入极度彷徨与苦恼之中时,父亲却出人意料的答应让我到马赛与安德鲁完婚,而陪同我的却是巴黎的全权特使,陆军部长卡尔诺元帅,一个生性严谨的老军人。
抛弃了巴黎环境的束缚,一路南下马赛,沿途各类新鲜的事物使得我有些郁闷的心情开始好转,而在与安德鲁派出的护送使节的谈话,也同样打消了我原有的疑虑,是那位年老的犹太人使节告诉我,“安德鲁将军绝不会主动选择一个分裂的法国,目前的状态只是短暂的现实罢了……用不了多久,安德鲁将军必定将重返巴黎,就如同,我始终坚信我们犹太人一定会在安德鲁将军的帮助下,早日完成复国大计一般。”
对于犹太人的高谈阔论,随行的卡尔诺元帅觉得是挑衅的话语,自然是嗤之以鼻,不以为然,不过,我在看犹太使节说话时,那种专注的神情与坚定的语气,却能感觉对方说出的话发自内心,没有太过夸张与矫揉造作在其间,于是,我很是唐突的问了一句:“你是一个犹太人,为何要选择安德鲁作为合作者,而不是选择更有实力的巴黎?”
犹太人笑了笑,很是自豪的说道:“这不是我们的选择,而是命运的安排,柯赛特小姐!事实上,在此之前数百年间,犹太人不仅求助过巴黎的政客,而且欧洲各国的权贵,我们都曾尝试过,但可惜的是,所有人都将我们犹太人视为能够无限量提款的现金银行而已,但安德鲁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