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要迟来者罚酒的封惊波和班浔偶闻一声不可说,转过头来看见三人说笑,并不问详由,叫嚷着尚有安得了好徒儿却瞒住大家许多年,占便宜卖乖,不讲义气,该补拜师礼,该罚酒。
尚有安哭笑不得,那边凌煦曈几人也跟着起哄,说凌鸢既然蒙沈嵁指点了半年,索性一道将拜师礼补上,从此她便是尚有安名正言顺的徒孙了。心知几兄弟所图,尚有安好气又好笑,手指遥遥在几人脸上点一点,倒也未拒绝。
本以为事成,岂料当事另两人却同时——
“不用!”
“我才不要!”
说完对视一眼,凌鸢问沈嵁:“你不用什么?”
沈嵁垂睑:“不用拜师,我不收徒。”
“你干嘛不要我当徒弟?”
沈嵁沉默。
凌鸢则笑:“行了行了,逗你的,我明白你的意思啦!”转而望着父亲,“师者传道授业解惑,如父如尊。一日为师,责任重大,他得管我逼我,叫我成才。莫无居士不是嫌弃我不够好,是怕一旦管我逼我了,我就没有现在这样散漫开心了。更怕自己贪名,失了待我的平常心。伴儿就是朋友,朋友对朋友不该是功利的。再者,”小丫头忽睨一眼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