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也开始模糊地呓语。医生由物理治疗转为药物,尤其爸妈也稍稍宽心。他们让白洛因回家休息,轮番上阵照顾着。
尤其妈正拿棉签蘸着水擦拭着尤其干裂的嘴唇,有人“叩叩”地敲了敲门。
回头一看,是个梳马尾身着校服的女生,提着一篮水果,脸蛋冻得通红,有些羞怯地往里看着,“请问……这是尤其哥哥的病房吗?”
尤其妈顿时对这个面目清秀的小姑娘充满好感,和尤其爸交换了一个眼神,柔声问道:“姑娘,你是大其的同学啊?”
“叔叔阿姨好,我叫付一敏,比尤其哥哥低一届。”付一敏脆生生地说,把果篮递给尤其妈,“都怪我不好,才知道尤其哥哥住院,还……”说着眼眶一红,哽咽道:“我代表老师同学来看看,您别太担心,医生说只是脑震荡出现的意识丧失,我爸爸认识市医院最好的脑科专家,已经